她应该在第一天就下手的，管他那么多的狗屁规矩！

此时。

莫家、林家内已经一片混乱。

在发现凤芸染和她背后那波浩浩****的人群后，一开始并没有怎么当回事的开门小厮被吓了个屁滚尿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一路惨叫着跑到正厅。

“不好了不好了，凤芸染！是金家的那个凤芸染杀来了，她正在往这边赶来！好多人，她身边有好多人跟着她！”小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嚎道，这辈子怕是都没见过这仗势，然而今天倒是给他遇上了。

顿时。

正厅内刚刚起来，人就先懵逼的莫晓生脑门上无数个问号，要不是还顾着自己是家主的身份，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茫然了。

“凤…凤芸染？”

“对！”小厮被吓得浑身颤抖：“就是凤芸染，就是昨天甲组连胜的那个凤芸染！”

这么一说莫晓生的记忆总算的在线了，回想起昨晚的事，他眼底划过一丝暗光。

果然。

该来的终究要来吗。

“你们在这里，我去就好。”

莫晓生淡淡的道，人才走出没几步，忽然头也没回的又道：“转告夫人，好好照顾自己，我若是今日没能及时回来那药要记得按时吃。”

“是。”小厮不明所以，但好歹情绪也终于安抚下来了，恭敬的应道。

这边应着，心里还嘀咕着家主和夫人的感情是真的好到没话说，在这个男人动不动三妻四妾的地方，居然只有一个女人，哪怕夫人病重也从来没有离弃过。

莫晓生不知道自己的踏着怎样沉重的步伐离开莫家的，路上，他遇到了林浩，看起来精神状态可比自己差劲多了。

这让他不禁笑话道：“怎么，紧张到一整晚都没睡吗？”

“失败了。”林浩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闭上了双眼，近乎绝望极致后的平静道。

两人的神情在这一刻出奇的相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明明内心已经毫无希望可是这一刻却格外的安心。

“罢了，本就是做着不是人的勾当，如今倒也算是被惩恶扬善了吧。”莫晓生自嘲的道。

他活成了平生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无恶不作。

就算有着各种理由，也无法摆脱自己做那些恶心人的勾当这样的事实。

“昨夜我查到了一些别的东西。”林浩突然道：“凤芸染，很有可能……和他们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莫晓生看似平静的面孔下，瞳孔急剧一缩。

“我忽然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想要调查清楚凤芸染的事了，因为他们也想知道，凤芸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也在观察和试探。”

只是。

自己和莫晓生成了其中的一颗用于试探的棋子，这才是最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