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多少?”
那摊主一见到荷包的图案,在联想到方才顾北渊选的鸳鸯图案,立即懂了什么,她眼神略为暧昧的在二人之间看来看去。
“这乃是荷包,和方才的价格是一样的。”
闻言,穆云笙也不管是荷包还是香囊,立即将几个碎银子给掏出来,随后她伸出手,将手心中的荷包递给顾北渊,全然没看清自己送的荷包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顾北渊低眉看向穆云笙的手心,见一个绣着连理枝的荷包躺在穆云笙的手心里,心里十分高兴。
他立即捻起荷包上的绳子,将荷包拿在手中,挂在自己的腰间上,顾北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上的荷包。
他随便晃动一下,腰间上的荷包也跟着晃动,看着那荷包顾北渊心里更加舒畅极了。
另一边,二皇子府内。
穆云瑶躺在床榻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她一点都不敢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了。
她只知道后边莫不是自己的丫鬟给自己挡了几下,不然穆云瑶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躺在这里。
穆云瑶大口的喘着气,她感觉只要自己随便动一下就能扯到身上的伤口。
她想到这件事情要不是穆云笙,顾南城会打自己吗?若不是穆云笙,她和顾南城之间的感情培养到之前那个程度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想到这里,穆云瑶眼底迸发出一丝怨恨,她咬紧牙关,对穆云笙更是恨极了,她迟早有一日会将今日字身上的伤痛一一报复在穆云笙的身上。
让穆云笙感受自己遭到这些痛苦到底是什么感觉,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一旁站着的大夫看着穆云瑶这一副情况,也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这是别人的家的家事,自己也无权说话。
他用镊子捻起棉签,将沾了药水的棉花弄在穆云瑶的伤口上。
穆云瑶本是在想着该如何对付穆云笙的事情,结果被大夫这么一弄,穆云笙她也不再想了,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上好痛。
就好像是把先前她在花园被顾南城打的那一种钻心的疼现在再次体验起来。
穆云瑶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偏头用力瞪了一眼大夫,厉声开口骂道:“你是不是欠骂?这药到底会不会上?”
“一个大夫跟手残似的,没见到我受的伤这么严重,你还这么用力的给我上药,莫不成你想让我死?”
大夫不敢置信的看着穆云瑶,他方才下手已经非常轻了,怎么可能会十分重。
“夫人,我这下手已经非常轻了。”
穆云瑶咬了咬牙,再次瞪了一眼大夫,对于大夫说的这一番话嗤之以鼻,“这是非常轻的?莫不成你还需要我给你亲自示范一下到底是怎么轻的吗?那我花钱叫你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