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云轶嘴硬。
凶巴巴的,却又透着股叫人不禁会心一笑的娇憨。
“你明明就是醉了。”
霍恩知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撑着下巴和云轶斗嘴:“你就是醉了,醉的迷迷瞪瞪,连和谁说话都不清楚了。”
云轶更不高兴了,红唇撅得老高:“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大坏蛋霍恩知!就知道欺负我,占我便宜的大坏蛋!”
“占你便宜?”霍恩知忽然丢开文件,一把将云轶扯入怀中,大手按在她的腰上,右手挑起下巴。
她趴在他怀里,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却又不得不抬头与之对视。
察觉紧贴胸膛的柔软,霍恩知哑声:“这样么?”
腰间大手的热度隔着衣料清晰地传到了云轶的身上。
烫得厉害。
连她的脸蛋都被烫红了。
她的酒也醒了。
霍恩知自然注意到了云轶眼神的清明,意识到她已然酒醒,眯了眯眼,却想更加过分地逗弄她。
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云轶不安地扭动身体:“别……”
白枫像是没了眼力见,冷不丁的出声:“爷,我还在呢。”
霍恩知顿住。
云轶如蒙大赦,脸蛋却悄然红了个透。
……
从车上下来,云轶脸上的红晕仍旧没有消下去。
霍恩知看了几眼,伸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伊臻酒店去。
伊臻酒店,S市顶尖酒店之一,是豪门富商需要小型酒会必选的地点。
云轶跟着霍恩知来到了顶楼。
顶楼是一个开阔的空间,一侧是一个长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小而精致的食物,还有好几瓶一看就十分昂贵的酒,有红有白。
另外一边摆了两张圆桌,此时有三个人坐在桌边闲谈。
再远一些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圆形舞池,里面正有一对男女随着音乐舒缓的跳舞。
霍恩知领着云轶来到了圆桌前,在只坐了一人的圆桌对面坐下。
云轶坐下后才发现,在他们对面坐着的是霍恩知的姑姑霍德秀,顿时紧张起来。
霍德秀在品着红酒,余光瞥见云轶的局促,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哪怕半分。
她对于霍恩知的这个妻子没有什么看法,她究竟是谁也无甚重要。
如果真要评价,那就是“上不得台面”,当个漂亮的玩物还行,作为霍恩知的贤内助远远不够。
虽然现在看着,霍恩知好像很拿她当回事。
不过她这个侄子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尤其在看到霍家真正的实力之后,他已经明确表示,他是利用云轶做当挡箭牌,也是麻痹其他人,让人误以为他即便有能力、有手段,也是一个耽于情爱、没有光明的普通富二代罢了。
所以现在最多不过是一时贪图云轶的美色而已,霍德秀就不打算管了。
美色不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