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你这女人好生烦,能不能干脆一点?”
他倒反而说起木璃然不干脆了?
木璃然被他成功气小:“我麻烦大哥搞清楚状况,不干脆的人是你不是我。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跟你说吧?你能不能干脆一点?你就直接把人给送走,反正我还在你手里面,你到底在怕什么?”
被木璃然这么一说,他好像觉得也有道理,点头答应了:“那我现在就把人送走,但我只能送一个。等你帮我办成第一件事情,在我看到成效之后,我才能把第二个人给放走。”
是一桩公平公正的买卖,木璃然当然不会拒绝:“那就照你说的吧,不过你先告诉我你第一件事情要我做什么,如果刻意为难我,那我们这个合作就不作数。”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木璃然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现在她受制于人,确实是没有什么谈判的余地。
“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没资格跟你谈,我总该是要挣扎一下的。要是换做是你,你能比我做的还绝。只能说咱们的立场不同,都为了保证自己最大的利益。”
那男人冷冷一笑:“最烦跟你这种人商量事情,磨磨唧唧地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总想从我手里面得到更多的好处。”
“那你可就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从你手里得到什么好处。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把这两个人给送走,怎么让他们顺利的从你手里面逃脱。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在我眼里,利益远远没有这两个人来的重要。”
他好像并不能理解木璃然的做法,竟然还问出了这样的话:“他们跟你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你犯得着为这两个人操心?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要保护家人,又想保护身边的朋友。可是你们的能力就摆在那个地方,到最后谁也保护不了,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木璃然承认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
但高尚的品格就是这样,即便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只要自己的亲人在其中,就一定会挺身犯险。
“大概是你不懂,又或者是你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所以我给你解释起来也非常的困难,不过你只需要知道我的诉求,我需要的是他们好好活着,但凡他们俩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一定来找你算账!”
“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反悔。”
他话说完了之后广袖一挥,很快上来了两个人,就把小黑龙给带走了。
“这小子我先给你送回去,他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用处。”
人都伤成那样,才说没有用处,何其丧心病狂?
你把他抓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居然把它弄成那个样子。
“把他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让外人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可惜那一次在河边让人给撞见了,所以我知道了他是黑龙。本来早该在世界上消失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换做是你的话难道你不想据自为己有吗?况且古书上也有记载,龙的鳞片可以入药,传闻能够生死人肉白骨。”
“那也不过是传说罢了,毫无依据的事情你当做事实,把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种样子,你的心不会痛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人压根与我无关。别说他跟我有关了,即便是有关,我关心的也是他能不能为我所用。”
木璃然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出生,如果是有父有母,把他养成这个样子,也真是他父母活该。
“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个,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听了木璃然这句话,他认真沉思了一阵:“把你的血放给我,想试试看到底有没有效果。”
木璃然甚至都已经把结局想好了,血放给他也没有什么用处。如果血液真的可以让人复活,那木璃然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就跟唐僧一样,取经路上一直被妖怪惦记,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可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说明这真的只是一个传说。
就好比这人把小黑龙给抓了,以为小黑龙的鳞片能够救得了他,结果小黑龙的鳞片也只不过是可以当做药材而已。
“随意,只要你要的血不多,我还是可以配合一下的。”
木璃然二话不说,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条口子,鲜血顺着伤口不停地流下来。
赶紧找人接住,借了大概酒杯那么多,然后就让人给木璃然包扎伤口。
留这么一点儿写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况且这个人还找人给她细细的包扎,很快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他让人把血给拿走,然后跟木璃然说:“我们是合作关系,那你就不必在这个地方受苦。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好的地方,让你好好的休养身体。”
这何乐而不为?
“那我还有一个要求。”
那个男人皱了眉头:“你的要求未免也太多了?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还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
木璃然撇撇嘴:“一个小小的请求而已,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那我的人也不应该受苦。你得把它也安排在一个环境好的地方,在哪里不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