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沉思了片刻:“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他给了使了点绊子,看起来跟之前一样很诡异,但是这一次他的手段好像是变了。”
“变了?”战仓溟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个变法?你说来我听听。”
木璃然撇去阿琳地事情不说,说了其他地人:“我回来的路上被一群带着武器地官兵给拦住了,原本想着是不是你地人,结果在打斗之间那些人死去之后很快化作干尸,然后身体成了灰,就只剩下骷髅。”
战仓溟疑惑问道:“你地意思是,就在一瞬间的事情?”
木璃然点头道是:“我也觉得很奇怪,等那些人都没有动静之后,还特地的上去看了看,发现他们确实是化成灰烬了。而且他们在没有死去之前,根本就一点都看不出不对劲,死后骨头上回出现这个图腾。”
听了木璃然的话,战仓溟再次把目光转移到了那图腾上面,仔仔细细的卡了一番
奈何这上面没有更多的记载了,上面都看不出来。
“先按兵不动,明日我带人去你说的地方看看去。”
反正阿琳已经不见了,即便是让战仓溟去了也无妨,他根本就不会发现什么的。
战仓溟听了她的话之后,也确实是派人去调查了,但跟木璃然想的一样,他并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姜羽熙也料定了他查不出来的,因为都化成灰了,谁还能认得出来?
他回来之后就急急来找木璃然:“我在城外不远的一处林子里还真找到了你说的那些骷髅,可是我让人差过了,说那都是已经死了好就的人的尸首了,怎么会这样呢?”
这就更能说明问题,那巫师确实是使用了什么阴狠的招数。
反正他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姜羽熙并不觉得意外。
“王爷看看现在要怎么办,我瞧着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来开个玩笑这么简单,你最好还是上心一些。”
战仓溟听了之后眉头紧皱,随即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我会注意的,可是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我想先看看他到底留在京城做什么。”
姜羽熙眉毛挑了挑,现在眼前这个男人才有了点战仓溟该有的样子,他办正事的时候从来不会想到其他的东西。
她想着这样也好,阿琳现在不知去向,正好就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战仓溟也是个说了就做的人,头一天两人刚商量好,第二天他就开始行动了。
主要是在京城里排查,经过上次活死人的事情之后,京城的人口就已经开始进行了严格的登记制度,所以现在留在京城里的人,都是有详细记载的。
只要在京城里查出来路不明的人,直接抓起来就是了,基本都不会有问题。
查了一天下来,还真有不少身份不明的人,可都看着不像是那巫师的样子,而且数量还不少。
晚间,战仓溟来到木璃然的房中,跟木璃然说起这个事情。
“这么多人之中排查出一个人,虽然说是有些费事,不过应该是没问题的。”
木璃然也是这么人为的,多半是没有问题的。
次日,两人就一起去了大牢里。
被关押的那些人看到战仓溟来了,一个个的就开始叫喊起来了。
“王爷明察,我们都是良民,来京城也就是两日。”
“王爷放了我们吧,我们来京城只是为了买些东西的。”
京城里并不是说外来者全都不让进来,而是会给京城周边的村落发一个名牌,就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的形式,只要出示了身份,基本都不会被抓起来了。
而现在牢里的这些人,都是又没有身份证明,还在京城里逗留到现在的人。
木璃然进去之后他们就一直吵闹不停,让她觉得非常恬燥,跟着心烦意乱了起来。
战仓溟似乎是看出来了,便高声呵斥了那些犯人:“都给我闭嘴!”
他出声了之后,那些人才都闭了嘴。
主要是听战仓溟那语气不善,似乎要把人给吃了一般。
看他们都闭嘴不说话了,战仓溟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与那些人道:“你们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你不光不能从这里离开,还有可能遭受重刑。”
话一出,牢房里刚才那些吵闹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人人都知道战仓溟乃是战秦国的摄政王,即便是不了解他为人的,就凭他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善人。
这些被抓进来的人,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恐怕都很难离开。
听到战仓溟这么说,掌管牢狱的狱卒凑了上来:“王爷,那我现在就开始盘问了,王爷您金贵着呢,还是不要亲自过手的好。”
可战仓溟听了这话却眉头紧皱,看着那狱卒也非常的不高兴:“什么叫我金贵就不用管了?这么大的事情,城郊林子里起码也有几百人的骷髅,你让我别管?”
那狱卒显然只是想要讨好战仓溟,可是谁知道马屁没拍好,反倒是落了一身腥。
他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战仓溟,连忙跪地求饶:“王爷息怒,小的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着您乃是皇亲贵族,这牢房之中不光是气味不好闻,而且这些被关起来的人也有可能存在居心叵测之人伤到您,我也是一番好心。”
“不必你一番好心,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只需要把刑具都摆出来,本王要亲自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