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有些惊讶的看着左凌,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间停止了动作,她本以为他会亲上去的……
看来是她多想了。可是为什么她居然会突然间那么失落……
左凌看着眼前这个迷惘的女人,不由轻笑出声,一个暴栗敲在宋婉额头:“想什么呢,傻丫头!我只是想坐的离你近一些,你不会以为……”
“没有!”宋婉羞愧难当,一把捂住左凌的嘴,威胁似的瞪着他:“不许再说下去了!我什么都没想!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凌的口被宋婉捂得严严实实,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的点头,示意宋婉自己知道了。
宋婉这才肯放开捂着左凌的手,抿着嘴瞪着他也不说话。
看到宋婉面色绯红,左凌便知道宋婉是害羞了,一时恼羞成怒,才会对自己下如此“毒手”,便也不再计较,乖乖的听着宋婉的吩咐,不再提刚才的事情。
宋婉很庆幸左凌的善解人意,不然自己真的会不好意思和他再同处一室了。
本来认为自己不是什么那种第一次谈恋爱的娇羞的小姑娘了,在萧寒面前她也是显尽了自己的妩媚。
可是当她面对左凌的时候,一切却又都不一样了。她仿佛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青涩的小姑娘,羞于和左凌肢体上的接触,单纯的一个吻都会让她面红心跳。
宋婉想,这还是她自己吗?
可是,这才是真爱。
左凌不再开她玩笑,抓起她的手指摆弄着,有一搭无一搭的提着:“咱俩已经在家里闷了好久了,也该出去透透风了,找个时间带你去玩吧!你想去哪里?”
宋婉看着自己纤细嫩滑的手指,突然间觉得骄傲起来,无论自己多么不堪,都有一个左凌在深深爱着她,这就足够了。
想着左凌的问题,宋婉认真的考虑着该去哪里玩耍,毕竟他们两个在这之前也已经去过了好多地方,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了。
宋婉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莫大的幸福,这就足够了,轻轻挽上左凌的臂膀,将头依偎在他肩上,嘿嘿傻笑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甜蜜的回答着:“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压马路也很开心!”
秦心的突然怀孕,让萧寒十分的高兴。自从经历咯上次秦心流产之后,怕秦心因为这而伤心,萧寒就从来没有提起过孩子的事情,因为谁都说不好,最终秦心会不会再怀孕。
当然突如其来的怀孕,秦心也特别的开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怀上孩子,有了上一次的事情,现在的秦心连走路都特别的小心,她可不希望,自己现在的这个孩子会和上一个一样,离开自己。
那样痛苦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了,和萧寒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那么的相爱,所以秦心一直都想给萧寒生一个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这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啊,孩子才是爱情的结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秦心看了看时间,发现萧寒和贝贝马上就家了,所以便来到了厨房,为他们爷俩准备早餐。
因为怕秦心有什么意外,所以发现秦心怀孕后,接送贝贝的事情也就是萧寒来做了,虽然每天这样会很累,但是萧寒却十分的高兴,他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有秦心,有贝贝就足以了,更何况他们现在拥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心里更是高兴了,即便这个小宝宝没有出生,但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萧寒就十分的幸福。那种幸福感是说不出来了。
秦心走进厨房精心的为贝贝和萧寒坐着晚餐,即便自己有了孩子,秦心还是会一样很好的对贝贝的,贝贝在她的眼中,早就成了他的亲生孩子。因为怀上了孩子,秦心每天都美滋滋的,心中的高兴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是很开心的,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心。
现在她和萧寒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她最大的愿望了,现在实现了,秦心就觉得这好像就是一场梦,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可是现实告诉秦心,这不是梦,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
而萧寒呢,最近也不晚回家了,毕竟自己还要接贝贝,再者说,公司最近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萧逸那边也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他一直都特别的轻松。就算是公司有事情,他也会按时回家的,秦心自己一个人在家中,而且怀孕期间肯定也需要人陪,所以每天,萧寒都会早早的回家,然后陪秦心说话,陪秦心吃完饭,之前那个为了工作疯狂的萧寒,又变了回来,这让秦心十分的欣慰。
对于萧逸公司一直都特别安静的事情,萧寒也十分的疑惑,以他对萧逸的了解,萧逸是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而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萧逸一直都在和他作对,从来就没有间断过,现在萧氏集团这么的安静,反而让萧寒有点不得劲儿了,难道萧逸有别的阴谋,萧寒这样想着。
为了知道萧逸最近在干些什么,萧寒早就让江涛去调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结果。
正在办公室工作的萧寒。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手中的文件,然后离开了公司。
当然,离开公司的萧寒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贝贝的学校,等着贝贝放学。
不久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贝贝和夏暖、顾然一同走出了校门,看到萧寒,贝贝高兴的说道:“爸爸,我今天还受老师表扬了呢!”
“是吗?贝贝这么厉害啊!”萧寒摸了摸贝贝的脑袋,面带微笑的回应道。
一旁的夏暖和顾然看到萧寒,很有礼貌的说道:“叔叔你好,我们是贝贝的同学。”
萧寒也对她们两个微微一笑,然后应了一生,便离开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