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不必太仁慈(1 / 2)

墙面如冰。

夏繁星滚烫的皮肤靠上去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下意识将眼前的男人抱的更紧。

皮肤一痛。

在她掌心之间被揉搓。

池邺微怔一下,手掌之下将她禁锢的更紧。

白皙的皮肤之间泛出无数红痕。

俩人却谁都没有在意,只是彼此凝望,几乎要将对方刻进血液之中。

只是,没有爱。

只有愤怒和恨。

他像是攻城的将军,直接把夏繁星抵在墙头,一边用力欺压,一边用力啃噬。

她抵抗。

继而慢慢放弃抵抗。

只留一双木偶一样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他,“池邺。”

他不听,更不去想她此刻的情绪。

只是道,“是你自找的。”

声音喑哑低沉,是曾经,她最喜欢的音调。

此刻却像一把把剑一样,在她身体里进出。

进一下,疼一下。

她才……

刚流产不久啊。

他却依然能待她至此,果然是,全数没有情爱。

夏繁星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他的手变成钉子,将她钉在墙上。

窗外,是越来越高的悬挂起来的月亮。

清冷的光穿透窗帘上的绣花,被切割成无数碎片照在地上,一如她的心。

碎的,再也粘不起来了。

他考虑过停止。

却被夏繁星无所谓的态度一再激怒,“你看看我。”

他掰着她的脸,眼底带着一抹渴求。

夏繁星拧过头,只看窗外的月光。

池邺便发狠。

再一次进攻。

她眼底的凉薄越来越盛,像是燎原的大火,将池邺心头的期盼烧的干净,只留恐慌。

“星星。”他喘着气,趴在她肩头。

有秀发遮住了他的呼吸,他一概不管,只想沉溺在今夜,哪怕暴毙也无所谓。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

明天被人发现,也是要说,他死在了夏繁星身边。

“我可能……”男人似乎在发抖,又好像即将说出口的话如此难以启齿,“我可能真的不想失去你。”

不是只想让她生孩子。

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过一辈子。

就和傅景衍和温冬,就和世界上很多很多平凡的夫妻那样,携手过上一生。

“噗。”

夏繁星嗤一声笑了。

这是今晚,她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

完全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就只是觉得好笑。

“池邺。”她的双臂甚至主动攀附到了他的脖颈之间,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耳侧,像是吹起一片凉薄,“你讲话真好玩。”

池邺没说话。

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

夏繁星揪住他头发,像是小孩子玩玩具那样,一下下的揪,弄的他又是一次撞击。

“夏繁星,我没开玩笑。”

可她不信了。

他的行为,并不是爱她。

他常年健身,力量很强。

到现在了还是托着她,另一只手则点了一根烟。

从和她结婚开始,他就算是戒掉了这个东西。

上次傅景衍让他抽,他都没碰。

这次,是他自己主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