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他了？”

所以，顾霈霖是看到了吧？

她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

顾霈霖的神经好似再次被撕裂了一般，眼底深处满是痛苦与绝望，胸口处也是一阵猛地肿胀，他心里面难受的慌，很难受。

疯狂的因子在他的身体里面快速的呈现几何倍的增长，乔暖阳受不了这样密闭的空间，伸手想要将他推开，顾霈霖抬手却是将她的头固定。

不管不顾的便是亲吻上去。

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几次。

她累了一天，身体的力气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面对着顾霈霖的胁迫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反抗，乔暖阳只看到他那双眼眸好似困兽一般，充满着血腥的味道。

疯狂的好似在掠夺，在狠狠地撕裂着自己的食物，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也好似奈何不了顾霈霖分毫。

反倒是越发的助长了他骨子里面的那种血腥气息。

顾霈霖疯了。

被她刺激的疯了。

但是这是他们必将要走到都结局，要面对残忍的现实，必须要经历着一次。

她索性不再反抗了，就安安静静的靠在那里，任由顾霈霖掐着自己的脖子亲吻。

顾霈霖停下来的时候退离一些，就看到了乔暖阳平静无比的脸，闭着眼睛，一副无欲无求好似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只是眼眶p;意识到他的动作顿住。

她缓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衬衫，忽然间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霈霖的时候，顾霈霖的身子还不如现在结实，很单薄，但是穿着白色衬衫的样子很好看。

比学校里面很多男孩子穿衬衫的样子都好看。

面容年轻，又阳光，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笑容一下子就深深地撞到了自己的心窝里面。

“……”

顾霈霖看到她抬手忽然间落在了身前。

乔暖阳穿的是宽松的裙子，她抬手解开纽扣的时候顾霈霖的眼眸一紧，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抬手摁住了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她甩开他的手，低声沙哑问，“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你生气，看到我和秦世锦在一起，又来折磨我，不外乎就是觉得我和秦世锦有什么……你做这些，逼我跟他离婚，也不过就是想得到这些，我现在满足你……反正除了这些之外，我也没有什么了。”

她满目里都是绝望。

除了绝望之外，就只剩下了平静。

缓缓的说着，“顾霈霖，反正我都是一无所有，以前我还以为我有蕊蕊，后来遇见了秦世锦……”回忆起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他时候的冷硬面孔，她脸上浮现出了痴迷的笑，“那时候我真的幸福过。”

幸福过……

听到那句话之后，顾霈霖的手心忽然间一松。

听到了什么？

乔暖阳说，自己那时候幸福过。

“我也曾经幻想过我，只要我努力，我们一定会好好地走下去的，秦世锦也说，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可惜……”后来的一切都变了，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再去面对他了，我怎么去面对。我什么都没有了，这辈子也什么都得不到了，其实蕊蕊跟着秦世锦也好，他对女儿很好，我很放心……”

她唇瓣微动，呵呵的笑，“顾霈霖，你做这些不过是想得到我，你想，那就拿去吧。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所以你就其他男人一样，会觉得有遗憾……如果是这样，那你拿去吧。”

她闭着眼睛抬手继续去解开自己的纽扣。

眼看着纽扣在她手指下慢慢的解开，顾霈霖再也忍不住将她的手给摁住，别过头去，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

转过身。

一拳头砸在衣橱上面。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需要时间来缓冲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脑海里也在回忆着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自己是在做什么？

他刚刚那样是在伤害她。好像他给她的除了伤害就是伤害了，除了这些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颌，房间里面很安静，顾霈霖没有回头去看她，转身便从衣帽间出去了，乔暖阳只听到重重的关门声。

斜着视线看着那方向，手里面拿着衣服还是踱步进了卫生间里面，站在热水sp;佣人在厨房里面做好饭出来就看到顾霈霖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她问，“顾先生，马上吃饭了你要出去吗？”

顾霈霖面色阴寒没有说话，坐上车子之后便快速的将车子开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将车子开着，脑海里都是乔暖阳说过的话，邢卫东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