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温婉心里不安也不能够表现出来,只能够点点头,跟着齐煜琛吃完了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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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锦从公寓出来之后便开车往一个隐蔽的会所里去,地方是齐煜琛名下地会所,一直都是给齐煜琛自己留着地,秦世锦过去的时候外面地人已经自动地将周围清理干净,送了他平日里经常点地酒。
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浓郁的香烟味道,眯着眼睛,秦世锦将衣服一丢便抬手解开了胸口处的纽扣,他走过去,端着酒杯,冰块在琥珀色的**里起起伏伏。
秦世锦仰头喝下去,只觉得冰凉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流。
心底依然是有些烦闷。
官承旭手里的电话也在摆弄着,手里的人告诉他,冷菀现在是在冰岛出现了,而她的身边竟然跟着白歌。
他舌尖在口腔里微微的扫过,啧了声,白歌还真的还想撬墙角?
不是对自己有多自信,他敢赌,冷菀不会这样快的去接受白歌,也不会跟白歌发生什么,她这人其实保守的很,有自己的底线,绝地不会轻易的就这样去接受一个男人。
“……”秦世锦将他手里的酒杯抢走,自己仰头喝下,官承旭微微的眯眼睛,问:“后院起火了?”
秦世锦捏着酒杯,一手搁在沙发上面,冷菀和乔暖阳两个人的关系好得很,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冷菀提供的,冷嗖嗖的盯着官承旭,“我看你再不把这事情解决,你的后院就不是起火了。”
官承旭的牙齿咬得紧绷绷的。
“不可能,白歌敢碰她一下,我打断他的腿。”
秦世锦把手里的酒杯丢开,冷眼看他,“温泰初那边你到底怎么安排的?”
官承旭的眉眼也沉下来,他的日子比秦世锦更加难过,只有通过温泰初才有可能把他想要抓出来的人,抓出来,他还得多当一段时间的孙子呢。
“温泰初这人就是老狐狸,小心谨慎的很,我们现在只知道他在做,却是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找到他的秘密基地,更关键的是,他身后有人在保护他。”官承旭点了点他,手指尖的香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他们现在也没有找到温泰初后面的人是谁,要布局,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有些难度啊。
若是失手,那所有一切都前功尽弃,多少人又得付出所有。
“所以呢?”秦世锦的眉眼里沉下来,“你来这里就是跟我说这些屁话?”
“当然不,现在的一切还是得指望着你才是,我这边有部署,可你手里你倒是利用起来。”官承旭咬着烟头,说:“网得织的密集一点,这样,才不让鱼逃走,我看这一次温泰初还能够怎么逃。”
秦世锦的眉心处微微的蹙着,现在温婉稳着不动,他抬腿懒懒的放在另外一只腿上,点了点。
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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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煜琛离开之后温婉换了衣服出门,匆匆忙忙的开车去找了温泰初。
齐煜琛是在楼下抽烟,看到了温婉的车子出来,但是跟的时候跟掉了。
温婉这么晚了,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温泰初是在一家会所里,正好的是在谈一场业务,包厢是选在一处安静的地方,温泰初的人将温婉带到了旁边的地方等着。
里里外外安排了几层人守着里面。
包厢内,温泰初对面坐着几个法国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交谈,温泰初的身边坐着一位穿着贴身丝绸裙的东方女人,眉目温婉,眉目之间也是清冷,脖子里的翠绿色宝石贴着她白莹莹的肌肤,显得她身上的气质越发出众。
在交谈完毕之后,温泰初起身送几个法国人出去。
旁边的女人手里也拿着包,冷冷淡淡道,“温先生,我先出去了。”
“……”温泰初手指尖夹着雪茄,眸子里带着一丝丝的狠厉,当初他也是在国外遇见了她,最后将她给留在了身边。眼眸一压,温泰初重新坐回到刚刚的位置,寒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宋瓷,你最好是安分一点,别忘记了,你的家人现在都还在日本。若是你敢不老实,别怪我不客气。”
“我明白。”
她脸上表情依然是很平静。
等她出去之后,温泰初依然是看着门口的方向,他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大胆,宋瓷这个女人他调查过,很干净,出身在法国的艺术世家,祖辈的人很喜欢陶瓷瓷器,宋家人对这个女儿尤其的偏袒,很少有人见过宋瓷。
女儿多才多艺,后来还修习了金融和会计,早早地便考取了国际会计师。
他那时候急需要一个人,所以盯上了好控制的宋瓷。
只是,宋瓷这个女人有时候实在是太冷静。
宋瓷出去的时候瞧到了旁边的走廊里面靠墙壁站立的女人,温婉手指夹着香烟,低垂着头,宋瓷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的时候淡淡的瞥了一眼走廊那边。
温婉也感觉到了那道视线转头看过来。
女人一头波浪卷发,脸上的妆容清淡高雅,眼神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可是,那张脸却跟记忆里面完完全全重合不起来。
宋瓷的表情依然是很平静,提着裙子便扭头走了几步,脚下的高跟鞋清脆的踩在地上,走出几步之后她忽然间身子往旁边一靠,便扭了脚。
阿康这时候正好从电梯口那边抽烟出去,宋瓷弯腰一手按着自己的脚踝,阿康急忙蹲下来替她按脚,“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