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芃芃崔妈妈表示惋惜的,这姑娘要是还是向家的女儿地话正妃之位还是可以商量商量地,但是现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份只是个而已,怕是只能当一个外室了。
不过好在这个小丫头长得貌美,而且最重要地是她聪明伶俐地,有朝一日说不定就可以当上正妃了。
秦芃芃那里知道她地小九九,掀起帘子瞅了一眼外头的天色:“不是担心,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她表示有些着急和郁闷啊!卫延直到现在都还是不相信她的,
嫁入梁王府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除非她能够换个身份。
但是现下的局势显然是不可能的,卫帝对梁王府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
对了卫帝,她可以从卫帝那里下手啊!
眼前突然的就亮了起来,这个光芒看得崔妈妈不明所以的。
秦芃芃激动不已的抓住她的手,郑重其事的宣告自己的想法:“崔妈妈我想到办法了。”
“啊?”
秦芃芃没有说自己的想法,因为马车已经在天牢门口停下来了,崔妈妈还想追问的时候又被她三言两语的敷衍了过去。
今日下雨,一路上都没什么人的,就天牢的大门口站了两个人守着门。
崔妈妈下去了她人在马车里面,按照她现在的情况是不太方便露面的,所以并不打算进去,掀开帘子瞄着外面的情况,崔妈妈站在门口和那两个人说了一会塞了一些钱,转身对着她点点头就跟了进去。
车夫为崔妈妈打伞,所以只剩下她一个人待在墙边的马车内,百般无聊的斜靠在车窗边。
身后的马车也陆陆续续的赶来了,冷风抬手示意停下,转身对着里面的卫延低声道:“主子到了,要不要进去?”
“她人呢?”卫延不为所动的开口,声音懒洋洋的。
冷风:“那位姑娘并没有跟着进去,像是在顾忌些什么。”
卫延眯了眯眼。
她当然是要顾忌的,现如今怀王可是满天下说在寻她的足迹的,究竟有没有人知晓她长的什么样子还是一个未知数,天牢那种地方人多眼杂的,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她可是麻烦不少的。
“把伞给我。”卫延掀开链子去接过雨伞,二话不说的跳了下去,那一袭墨青色的衣袍随着风的动作而翩跹着,携带着两袖清风走向那墙边的马车。
秦芃芃此刻正靠在马车内昏昏欲睡的,昨天晚上她都没睡好,这下子困意就上来了,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的那种,眼皮子也在开始打架了,伴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悦耳又动听,这困意越发的明显。
脑袋渐渐的下垂,雨水滴落在地面上,又沿着墙边钻进了泥土里面。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那帘子的时候带着一股斜风细雨吹了进去,冷得秦芃芃直接睁开了眼睛吹散了睡意,还以为是崔妈妈回来了,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妈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一抬头那未说完的话停在了嘴边,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雨雾中的那人,那白色的油纸伞还在滴着雨水。
秦芃芃随即微微一笑的支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瞧着他揶揄着:“哎哟!世子殿下这是跟踪奴家啊!”
这衣裙虽然厚了不少,但是她这个人比较懒散所以此番都有些松松垮垮的了,再加上那轻纱下的眉眼如同蛊惑一般的风情万种,无时无刻不在*着他。
卫延举高了油纸伞,轻轻的合上跳上了马车,导致她一个不稳险些摔倒,马儿还叫了几声,马车一阵**。
这一动静惹得那天牢门口守候的二人看了过来,对视一眼之后笑得猥琐。
秦芃芃倒在马车的软毯上,双手撑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抓住他的衣襟:“世子殿下,你这样白日宣上京城的人传得沸沸扬扬的。”
在马车上*的,不是她思想不纯洁,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再仔细一想他们每一次的见面似乎都是些带有颜色的事情。
平心而论纯聊天的时间还真是不多啊!
卫延眯了眯眼睛,皱着眉头垂眸看向她:“你脑子里面只有这些东西?”
秦芃芃摊手松开他,一本正经的和他讲道理:“平心而论,咱们那一次见面你和我正儿八经的谈过事情的?那一次不是直接就………”
不管她脸皮再怎么厚,这接下来的话也是难以启齿的,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姑娘家家的,脸这种东西还是要的,真的不要的话太对得起现在的职业了。
卫延一把扯掉她的面纱逼问:“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脖子处流连忘返,不是因为爱恋,完完全全是因为杀气。
五年后的秦芃芃对此可是心知肚明的,她和卫延第一次真正打交道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对待她的,掐住她的脖子害的她动弹不得的。
平心而论,打架的话她是打不过卫延的。
皮肤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感觉,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的别过头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你以为就许你算计我,还不许我瞒天过海嘛?”
瞒天过海?这一招倒是用得挺不错的的,卫延嗤笑一声手往她的腰间滑了下去,有力的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肢。
腰太细了,细得不像话,他一只手就可以把人给掐断了,咬了咬后槽牙:“你不吃饭的嘛?”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