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多年前开始怀王就和南国私底下勾结在一块的了,这几日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狼子野心,想要将大卫彻彻底底的改名换姓。
“南桧今日刚刚到上京城,美名其曰是来进供的,可是大卫和南国这么多年何时有过进供这一说辞了?”秦晏殊摇晃着一把廉价的折扇从外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风尘仆仆的看着有些狼狈。
“怀王邀请的”卫延吹了吹那烧尽的灰:“大卫大乱对于南国而言就是一桩好事情,可唯独对于他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情,南桧那人狼子野心,岂是他招架得住的,试图利用南桧,呵呵!”
别说是卫怀璧了,就俩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这么做。
“这个老不死的,是来寻仇的。”秦晏殊非常肯定的点评,对于当初的事情他也是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细节的,当初的梁王何等的威风,这也是南桧唯一输过的一次,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肯定是要卷土重来的。
梁王如今昏迷不醒,他的视线自然就是转移到了梁王府的人身上了,卫怀璧之所以看中卫江羽那个草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不然的话就依照卫江羽那愚钝的性格,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被怀王看中的。
“梁王用性命换来的天下如今就这么被人糟蹋了。”秦晏殊长叹一声。
朝局不稳定,这也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堆的买国债在朝堂上担当大任,一个个的都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
这些年来,卫延四处都在搜寻朝中大臣的底细,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一个比一个更加的厉害和目中无人,显然是不把大卫放在眼里面的。
这些事情太过于复杂了,卫延不想提换了个话题:“百花宴的时候你陪芃儿去。”
“我陪她?为什么?”秦晏殊收起折扇有些不理解:“好端端的为何要我陪她一道前去?难道有人盯上她了?”
这可不行啊!那小丫头好歹也是自己的后代,要是真被人盯上死翘翘了多不好。
卫延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因为她听你的话。”
呃……
秦晏殊以手抵着嘴唇咳嗽了一下,干笑两声:“可能她和我聊得比较来。”
他总不可能告诉卫延自己是秦芃芃的祖先吧!白白站了人的便宜不说,还指不定会被卫延乱棍打死。
当时秦芃芃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如今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卫延没搭理他的话,而是幽幽的道:“你和她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但是百花宴你得跟着她,我怕南桧盯上她。”
暂时还没有,因为南桧还不知道,也还没有和她本人接触过,可南桧毕竟是学术士的迟早会被发现的,秦芃芃的武功是不错,可若是对上南桧定然是九死一生的。
秦晏殊恍然大悟:“行,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她的。”
黄昏降至,华灯初上。
街道上又是一番热热闹闹的景象,比以往都要热闹几分,来来往往的商人旅客都住满了酒楼客栈,这可不比科举考试。
科举考试那是国库买单的,这百花宴则是自个买单的,富商们自然是出手及其阔卓的。
所以比起科举考试,大家更希望的是百花宴的到来,可以多赚不少的钱财。
来来往往的街道上,摩肩接踵。
秦芃芃确实没有老老实实的听话,她也尝试回到身体里面但就是进不去,总是被排挤出来,府邸又没什么好玩的,白霜也还没回来,她只能来街道上飘**着了,说不定还能遇见个把鬼魂,大家还可以一块商量商量作为鬼魂的好处和坏处。
光着脚丫在半空中飘忽着将底下的一切尽收眼底,无意间溜进了一家客栈里面,里面坐满了人也没什么好玩的,都是在八卦,余光一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路过,一袭白衣。
那不是她家没归的白霜吗?秦芃芃心忧的追了出去,因为是芃魂状态也没有人看得见她,只能寸步不离的跟着白霜了。
白霜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然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般。
走在人流中白衣飘飘,身上有着她房屋内的药味,涂在他们的身上是为了防止被她养的小青蛇咬伤的,毕竟也不是一两条,而是十几条呢!
白霜走到一个狭小的巷子里面,巷子里面乌漆嘛黑的空****的什么也没有。
白霜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墙,二话不说飞了进去,秦芃芃心中疑惑也穿过门跟了进去。
白霜飞在树梢间屋檐上,手中还拿着一个迷烟之类的东西。
“事情都办妥了吗?找到那小贱人了吗?”房屋内一阵好听的声音响起。
“启禀主上人已经找到了,不过……被人保护起来了。”
“谁?”
“大卫的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叫左斐然,如今人就跟在他的身边,要不要动手?”
听到这话的白霜周身都弥漫着杀气,和以往的样子判若两人。
对于处在芃魂状态的秦芃芃而言实在是不好出手,要不然的话一定会好好的问问白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白霜就起身离开了。
鼻息间还飘着白霜身上淡淡的香味,秦芃芃有些呆滞住了,这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不应该是跳下去把人杀了吗?她这收留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都要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