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芃芃的武功也不是摆着的,拉着冬曲,轻易的就躲开了魏紫茵,几个丫鬟见状,赶忙上前压着她不得动弹。
秦芃芃走进魏紫茵,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就耐不住性子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一个还不如你的在一起,是不是很心痛啊。”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魏紫茵的耳边飘**,像是从地狱来的鬼爪似得,要把她拖向地狱。
魏紫茵死死的等着秦芃芃,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秦芃芃缓缓的站起身子,对着那些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元凝上前接过他们的位置,压着魏紫茵,众人见也用不到他们,便也就下去了。
魏紫茵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我们两个有什么区别,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
秦芃芃缓缓站起身子,嘴角的笑意倒是越发的灿烂了几分,缓慢的说道:“既然你这样的算计陷害我,就要考虑到,你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后果,若不是因为你如今已经是我爹爹的妾侍,今日被拖出去发卖的就是你。”
她不是没想过让魏紫茵感受自作孽,但她如今的身份,若是出了这种事情,连带着秦文斌的脸上也无光,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魏紫茵冷笑了一声,瘫坐在地上,看着秦芃芃,有些疯癫的感觉:“只要我是你爹的女人,你就不敢动我,秦芃芃,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秦芃芃笑了笑,没有说话,如今的魏紫茵,那里还有三年前她刚见到的那副光彩照人的模样。
她突然有些感慨,若是魏紫茵真心待她,她断然也会真心对之,或许她们两个人就不会走到如今的这一幕了。
“魏紫茵,我从未想和你抢什么,那些都是你自以为的罢了。”秦芃芃淡淡的说道。
魏紫茵不屑的看着她,嘴角都是嘲讽的笑意,眼底也都是深沉阴戾的模样:“是啊,你是堂堂安宁侯府的嫡女,陛下亲封的流光郡主,身份贵重,想要什么没有,抢?呵呵,不过是你施舍给我的。”
秦芃芃无奈的摇摇头,就算是说再多的,魏紫茵也是听不见去什么的。
几乎是当天,外面就传遍了三皇子和冬音的事情,更有魏紫茵成为秦文斌妾侍的笑闻,要知道这魏紫茵曾经是何等的风光,更是和三皇子有了婚约,如今却落到做妾侍的地步。
魏紫茵的名声,一瞬间,几乎跌落到了谷底,也彻底成了贵女之间的笑柄。
不管怎么说,魏紫茵这日后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废了,更别说还有什么贵女愿意看她一眼,怕是连世家里的庶女,对她都是不屑。
才不过几日,就听到冬曲将外面听来的话告诉她,秦芃芃正觉得无聊,无所事事的听着冬曲说,全当是听个笑话,倒是温南月听的十分有兴趣。
“我说就应该这样,她那样的女人早该如此了。”温南月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兴致高昂的说道。
秦芃芃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问道:“你啊,看别人的事情那么高兴,倒是你自己的,有没有什么进展。”
温南月被糕点掖了一下,冬曲赶忙端了茶盏递给她,温南月狂饮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羞涩的瞪了眼秦芃芃,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有什么进展。”
秦芃芃看了她一眼,叹口气,真的是两个人不着急,她都快急死了。
“这茶真不错,再给我来一杯。”温南月端着茶盏对着冬曲说道。
冬曲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说道:“这可是晋王特意送来的翠顶寒叶,每年能得的不过一点,温姑娘这样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茶,我看啊,还是喝清水的好。”
温南月白了她一眼,郁闷的看着秦芃芃说道:“你看看,你这丫鬟如今都敢揶揄我了,得好好的罚一罚。”
秦芃芃在一旁淡淡的笑了笑,自然也知道她们都在开玩笑。
“对了,元凝呢?”秦芃芃抬头看了周围,环顾一周,皱着眉头问道。
冬曲摇摇头,这几日像是没也见到元凝的身影,她还以为秦芃芃吩咐了什么任务,这才不在府上的。
秦芃芃像是想到了什么,便也没有说话了,说到底这元凝都是晋王身边的人,晋王那日生了那么大的火,怕是元凝逃不过一顿责罚。
“冬曲,你去晋王府上,告诉晋王,我在找元凝,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让她去办。”秦芃芃淡淡的说道。
冬曲有些疑惑,但看着她皱着眉头,没有问什么就去了晋王府。
温南月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晋王找元凝做什么,莫不是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秦芃芃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是眼线,倒不如说是一个死士。
此时,晋王府中,卫延坐在桌前,看着刚送过来的一些东西,是不是动动笔,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元五站在一旁,是不是看一眼跪在那里的元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元凝有些胆瑟,许是跪了许久的缘故,元凝的额头上浮现出一些汗珠,但姿势却从头到尾没有动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