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伊笑着说:“不是不好说,而是基本是打不着的,所以,因为蚊子实在是太‘弱小’了。”
玛蒂达恍然地说:“哦,高射炮很强,可以打下飞机,但是对于蚊子,却未必管用,这便是对于其强和蚊子的弱的一种辩证的看法,对嘛?”
卡洛伊点头说:“哎,对,正是如此!
现在整个古神和亡灵,只比高射炮要强大的多,而我们,相对的,要比蚊子弱小的多。
以其超级强大,对上我们之十分弱小,对比之下,似乎我们是必然被灭亡的下场。
但是……”玛蒂达立即接上说:“但是,我们得辩证地看,对吧?”
卡洛伊笑着拍了拍玛蒂达的脑袋说:“孺子可教也。”
玛蒂达虽然不知道卡洛伊说的这是什么鸟语,但知道,其肯定是在表扬自己,自然是十分高兴了。
两个人笑了一阵,玛蒂达问到:“那我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卡洛伊说:“虽然我们十分的人弱小,但是,我们的便利之处,便也在这个小上了。
因为小,我们的行动就会变得十分的随意。
我们想上哪里,就去哪里,一旦一个地方的力量过于强大,我们对付不了,那我们就立即逃跑,然后找软弱的敌人打。
这样,我们永远地避强打弱,便可以永远都没有什么事情。”
玛蒂达说:“可是这样,真的十分没有荣耀可言啊,总是针对弱者,这有点那个了。”
卡洛伊立即摆出一副你怎么还这样的表情,玛蒂达立即摆手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提这种事情。”
卡洛伊笑了笑,然后两个人便在这个营地休息起来。
因为所有的敌人都被消灭了,而且,既然已经派出信使,起码证明,他们这些人是无法将消息送达亡灵堡垒的。
那么,他们在这里就没有暴露,休息自然是可以的了。
两个人既然休息了,我们也不再仔细描述了,因为随着卡洛伊给玛蒂达介绍高射炮打飞·机的另外一个含义和操作后,嗯,就那啥了。
因此,我们把画面切换到亡灵城堡那里。
由于科伦他们出去的时间在那里摆着呢,所以,这个时候城主索罗还没有想过,科伦已经全军覆灭的事情。
直到大约黎明的时候,城堡的守门人发现了一匹死亡战马,才知道大事可能不好了。
那匹死亡战马是信使所骑乘的,这就是卡洛伊做事欠缺严谨的地方。
其只是杀了信使,却并没有如何处理其坐骑。
因为,他也有死亡战马,知道这个东西只是授命于骑乘着本人的,却是没有想到,出自亡灵堡垒的死亡战马,又多填了一个可以自动回家的能力。
所有的战马,在失去了主人的联系后,便都会折返会亡灵堡垒。
这件事,卡洛伊和玛蒂达最后自然也发现了。
但是,卡洛伊也没有阻止,因为,并没有那个必要。
即使战马回去,也只能是让堡垒内的亡灵知道,他们派出的人已经全军覆灭了,并不能提供更多的信息了。
首先,信使的战马回去,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那些战马陆陆续续地都回到了堡垒。
看着那些无主的战马停在堡垒内的大广场上,城主索罗的内心可是充满了愤怒的。
这种愤怒分为两层,首先却是对于科伦无能的愤怒,然后才是对于卡洛伊杀死他部下的愤怒。
科伦在这城堡之内的实力,绝对能够达到中等偏上的水准。
这个水准就证明,其已经是城堡内的佼佼者了。
而这样的一个佼佼者都全军覆灭了,所以,整个广场上虽然亡灵众多,但是却鸦雀无声。
一般这个时候,应该是大家积极踊跃,站出来为城主分忧才是,可是,以丧失生命的代价来分忧,这个,他们也不愿意做。
生命这个东西,即使再烂,很多人还是会十分的珍惜的。
一个人即使都活成了亡灵这个样子,也不会随意地便去寻死。
索罗沉默着,他的愤怒在酝酿,但是,他知道,这还不是自己动手的时候。
科伦的死,给他提了一个醒,那就是,敌人既然可以如此嚣张跋扈,一定是有着相当的本事的。
所以,要想去挑战他,就必须要获取对方的一些情报。
不能在对敌人一点也不了解的时候,就随便地区挑战他。
死亡真是地摆在面前,这让所有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索罗作为城主,自然更是有如此的觉悟。
换句话说,他的城主还没有当够呢,怎么可以如此冒失?
冒失,永远都是命贱之人的一种行为,而自己可不是那种命贱之人。
一想到这里,索罗倒是有些看不起这个科伦了。
沉默终究没有持续下去,就在他两边的要员中,一个穿着黑色法袍的人战了出来说:“城主大人,我们还是要对敌人进行一番调查,然后再设置陷阱,将其击杀才是。”
索罗点头说:“塔隆祭司的话,正合我意,那谁去做这个调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