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暮寒听到这些话,觉得可笑的很:“你跟我谈良知?真的很抱歉,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所谓何物。”
“你……”
斐月气急败坏,现在地她真有一种错觉,这可不就是秀才遇上流氓有口说不清楚嘛。
“我也很讨厌你们这些表面上说着要讲良知,其实暗地里却做着肮脏事情地人,大家都是人类,装什么清纯和善良,面对面的看清事实,看清自己地内在,不是挺好地一件事情吗?”
祝暮寒啧啧轻叹,她地这番话让人莫名的心中胆寒。
“你是不是小的时候受过了什么刺激,怎么能够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人可以有自己的脾气,但是最起码要有自己的底线,将自己的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一种什么行为,你难道从小没有受过教育吗?”
斐月心头不自觉地一颤,扭过头来看着暮小暖,生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这可是在湖边,她又是个标准的旱鸭子,要是暮小暖这要做出什么极端行为来,她还真就没有办法补救。
早知道是这样的,她从一开始就应该态度强硬一点,拒绝带着暮小暖一起过来。
“教育?我从小的教育就是一种修罗场,在那里,他们告诉我这个世道是肉弱强食的,怎么,今天厉少夫人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吗?”
祝暮寒眉头上扬,有点拭目以待。
斐月垂在两边的手,不自觉的紧握紧握再紧握,她尽可能地压着自己心中的情绪。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的很简单啊,我只想要厉少夫人成为我的朋友。”祝暮寒笑容满面,那人畜无害的脸下却藏着一颗黑暗的心。
斐月深吸一口气,“好,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要伤害小暖。”
“这是当然的,好不容易才培养出这么一颗完美的棋子,要是就这样白白糟蹋了,我的心里也会很难过的,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当然不会伤害于她,当然了,如果你能将这管药水喝下去,我就更加会放过她一马。”
说话间,祝暮寒已经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只特制药水。
药水管子并不是很大,里面浅蓝色的**,使得斐月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微沉。
“这是什么?”
“当然是能够控制厉少夫人的药了。”祝暮寒坦诚直言。
斐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还想控制我?”
“厉少夫人的身份过于尊贵,控制十个暮小暖,不如控制一个你。”祝暮寒挑了挑眉头。
这句话说的倒是实在话,要是能将斐月掌握在手里,那么厉少卿那边就不成问题,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你们倒是挺会打蛇打七寸,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做什么的?”斐月目光冷然,脸上带着的笑意,让人不自觉的深吸一口凉气。
“我不管厉少夫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只要求你将这款药水喝下去,如果不然,那么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祝暮寒声音逐渐冷了下去,余光扫过一边的四个强壮大汉,像是下达着什么命令。
那四个男人眼里露出凶残的光芒,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暮小暖。
“等一下。”斐月急忙伸出手,一把从祝暮寒的手里拿过那只试管。
看着里面那晶莹的**,她深吸一口气,终究选择是一饮而尽。
“这样才是我的好月月。”祝暮寒心里美滋滋。
一只试管喝下去,斐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涨痛不已,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叠影,周围的世界都仿佛成了一片白茫茫。
她看什么都看得有些模糊,脚步有些踉跄,几乎是站不稳。
“斐月,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你但凡能够稍微狠下一点心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祝暮寒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那冷然的声音带着一股明显的嘲笑。
斐月勉强扶着一边的树,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勉强使自己安定下来。
“祝暮寒,你究竟还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厉少夫人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了。”祝暮寒笑得有些猖狂,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她走了过来。
斐月是想要反抗的,但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提不上劲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朝着自己靠近。
这种无力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的心都给撕开似的。
“祝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