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启珏的眼神中顿时流露出一股暗芒,不得不承认,祝暮寒真的是一个很有铁腕手段地女人,居然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就这么说服了暮小暖。
还让她对她的怂恿,趋之若鹜,这简直是袁启珏之前想也不敢想地事情。
“怎么了,你不喜欢烟花爆竹吗?”暮小暖没有等到他地回答,弱弱地抬起自己的小脸,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袁启珏侧过身来,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做炸弹这种事情,对你们女孩子来说,有点过于危险,以后尽量的避免这些事情,免得误伤了自己。”
“怎么可能会误伤自己?祝暮寒的实力你是没有见识过,有她在我身边,根本就不怕误伤。”暮小暖不以为意,脸上露出的笑容,那是对祝暮寒的信任。
“有她在也不行,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暮小暖,我说的话,你到底还听不听?”袁启珏表情尤其严肃。
正是因为有祝暮寒在,所以他才更加需要提高警惕。
保不齐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借用暮小暖的这双手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严厉,暮小暖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沉,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弱弱地看着他,“启珏,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袁启珏深吸一口气,尽量的平缓自己的心绪。
“小暖,我是怕你会受伤,炸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袁启珏语重心长的说道。
暮小暖瘪了瘪嘴,看着他眼底的真挚,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那我听你的,以后不弄这些了。”
有了她的这句承诺,袁启珏才将提到嗓子口的心,给咽了回去。
天知道现在的帝都因为那两起爆炸事故,而人心惶惶到了怎样的地步。
好在暮小暖还尚存一丝理智,如若不然,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斐月从外面匆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祝暮寒正在庭院内散着步,那悠闲自得的模样,和之前的那个她简直判若两人。
“祝暮寒!”
斐月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怒火,三步并作两步,一脸愤怒地冲上前去。
祝暮寒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扭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特别的人畜无害。
“厉少夫人。”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现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整个帝都的百姓身上!”斐月恨的咬牙切齿。
这些人还真是一刻都不肯消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祝暮寒脸上挂着一亩无辜的神色,“夫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是心知肚明,收起你那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整个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家敞开心胸,把话挑明了,难道这不够痛快吗?”斐月双手紧握着拳头,很是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真的不理解,夫人为什么今天会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如果夫人不喜欢我,大可以跟我挑明了说,我搬出去住,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祝暮寒!”斐月被她的这番话气的简直要上前亲自撕开她的嘴脸。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如果不是自己了解她,恐怕还真要以为她有人格分裂。
当初在自己面前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她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如果我在厉家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了夫人,我也会在这儿给您道歉,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祝暮寒急忙劝慰道。
见她这么说,斐月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和她在这儿胡扯,也不能扯出什么样的名堂来,再说了,刚刚在爆炸现场,她捡到的那个发卡是暮小暖的,并不是祝暮寒。
所以她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祝暮寒当时也去过那个现场。
一时间,斐月的心里有点烦躁。
恶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根本无能为力。
“厉少夫人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祝暮寒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人问。
斐月一滞,莫名的扫了她一眼,女人脸上那种慌张和失落的情绪,全然暴露在她的眼睛里。
莫不是这个女人,她真的是有人格分裂的?
“没什么,是我自己的原因。”斐月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直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原地。
也许祝暮寒也是被人操控的一个可怜人,这是斐月心中的第一想法。
走进客厅,暮小暖并不在家,而袁启珏正坐在茶几前,敲打着面前的电脑,神情专注到根本没有注意到斐月从外面进来。
“一个人?”斐月缓缓走过去,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沉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