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两个字里面带着一抹明显的含义,麦子琪脚步一滞,扭过头来,冷冷地看了过去。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麦子琪小姐何必太着急,有些话我们当然是要慢慢商议着来地,跟我合作,我可以保你和柏千恒此生无忧,并且还能给你们享不尽地荣华富贵,你看这笔买卖如何?”祝暮寒直接开门见山。
对于她的这些话,麦子琪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们对你给地这些好处,稀罕吗?”
“那如果是柏千恒地命呢?”祝暮寒眼底闪过一道杀气。
“什么意思?”
“我们或许杀不了厉少卿,可我们如果想要杀柏千恒,你觉得成功地几率是多少?”祝暮寒声音压低了些许,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杀意。
麦子琪脸上的情绪不由自主的紧绷,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看。
“你们现在是压根不把人命当回事吧?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由你们说了算的?”
“这世界上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们说了算的,但是,柏千恒的命可掌握在你的手里。”祝暮寒目光灼然地盯着她看。
麦子琪驻步原地没有说话,胸口起伏不定,她现在的确是很生气。
柏千恒是她的软肋,可偏偏祝暮寒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来刺激她。
“我可以给足你时间考虑,但是我上司那边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等待,你要知道,一旦被人下了通杀令,柏千恒的生命可就处于危难之中了。”祝暮寒缓缓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身边的人逐渐走远,麦子琪这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双手紧紧的握住,指甲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掌心戳破。
“祝暮寒!”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嚣张到她简直就不想看到她那张嘴脸。
现在明明是在厉家的地盘之上,可是这个女人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收敛,她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刷新了人的三观。
这种毫无底线,毫无道德可言的行为,真心让人不耻。
倒个垃圾,却在半途遇到个垃圾,麦子琪整个人的心情都受到了影响,低着头慢悠悠地回到了厨房,明显的兴致缺缺。
斐月已经将蛋糕的程序做了一半,现在正在等着她发酵,扭过头,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人,不由笑着调侃:“倒个垃圾,你跑哪儿去了?”
“月月……”麦子琪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整个人的心情多少有点低落。
“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斐月心中一惊,连忙看着她问。
麦子琪没有丝毫的隐瞒,将刚刚在外面遇到祝暮寒的事情,如数告知。
听完她的转述,斐月脸上的情绪变得尤为凝重。
“这个人不除不行,留着真的是个祸害,而且有她在这盯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变得不是很方便,这个祝暮寒还真是一个大毒瘤。”
“可是现在小暖对她是深信不疑,我们也没有办法硬来,只能静观其变了。”麦子琪深吸一口气,选择了认命。
“怎么,现在这么没有斗志?”斐月对着她挑了挑眉头。
麦子琪耸了耸肩膀:“我现在的要求不高,我只希望他们能够从前线平安回来,而我们这儿也不要再遭遇任何的危机,任何人都活的好好的,这就够了。”
“这哪里够啊?你放心吧,祝暮寒在我们这儿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来,她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我们也可以抽时间来检测检测她。”斐月如是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小暖那边我们会想其他的办法营救,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唱好我们的戏,还有你也要叮嘱柏千恒最近一段时间要小心一点,我怕容家真的会对他不利。”斐月给她指着明确的路。
麦子琪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我都会去交代的,柏千恒好歹也是从部队出来的,如果连这点摆平的本事都没有,那也不能成为我麦子琪的男人。”
“话是说的挺硬气的,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确定不会伤心难过?”斐月看了她一眼。
“哎呀月月,你怎么都把人家的豪言壮志给打断了?”麦子琪羞红着脸。
两人有说有笑,很好的将周围这种不欢快的氛围给打断了。
面包第一次研制,自然是不会成功的,看着电饭煲内出来的那些歪瓜裂枣,麦子琪的一张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这蛋糕确定是按照人家写的那个流程来做的?”麦子琪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前看左看右看上看,怎么都觉得它不像个蛋糕。
斐月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为了替自己找回场子,还不忘挺直了腰杆:“你懂什么?这个叫做艺术,像你这种级别的人,应该很难猜透这里面的道理,这个是艺术,和我们之前所认识的那些都不一样。”
“你就在这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鬼才相信你说的话。”麦子琪没好气的给了她一记白眼,还不忘伸手指了指,“你是打蛋的时候没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