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躺着一个华国女人,身上却被绳子绑了起来,暮小暖好奇的上前两步,**的女人就恶狠狠的冲着她龇牙还试图猛地弹跳起来。
她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后退两步。
柯先生立刻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道:“抱歉,她是我的妻子,得了很严重的病。”
话音刚落,他的手因为距离这个女人太近,被她轻易地一下子抓伤了,几条血印十分清晰。
暮小暖心里一跳:“……那个,柯先生,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在意的摇摇头:“没事,小伤。”
袁启珏打量完毕后,视线回到了**的女人身上:“你带我们来这里,该不会是让我夫人治疗你妻子的病吧。”
暮小暖立刻摆摆手:“我不是医生,我可不会看病。”
这女人一看就跟疯子一样,还是见人就抓就咬的那种,她哪里有本事治啊。
柯先生眼里露出了悲戚的神色,摇摇头:“我妻子的这种状况是病也不是,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一个东西,我拿给你们看看吧。”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遥控器,一个按钮下去,有一面的墙壁上的气囊瞬间消散了下去,被挡在里面的坚硬墙壁露了出来。
柯先生上前,将气囊揭开,在墙壁的左上角敲了几下,一个暗格显现了出来,将其打开,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金色雕花的黑色木盒。
他将木盒一打开,里面的东西显露了出来,暮小暖看了一眼顿时惊叫出声:“……鬼娃娃?”
只见木盒里面端坐着一个盘着腿的精致木雕人偶,黑底金边暗红花色的和服衣饰,脚上穿着木屐,五官十分漂亮,梳着着日本古代女人特有的头饰,手上抱着一个纯白的木瓶,里面装着一束盛开的樱花枝。
柯先生一愣,然后脸上狂喜的站起很:“少夫人,你刚才说什么?你认识这个木偶?”
暮小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扯了扯嘴角:“这玩意,不就是日本盛产的木偶小人嘛,呵呵,你不认识么?”
这种木雕人偶在日本确实很多,但那些都是普通的装饰品,而木盒里的这个,却是日本禁止出售的鬼娃娃。
她也是以前偶然看见过,才知道如何辨别的,别的先不说,这玩意说好的也有,说邪的也有,诡异的很。
柯先生摇摇头:“我拿着照片问过不少人,他们也是这样回答的,可并不是,这个和那些人偶不一样。”
暮小暖见袁启珏还准备蹲下身去,顿时下意识的将他一把扯了过来:“别凑太近。”
他挑挑眉,倒也顺从的站起了身,好奇的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知道它的来历,这是日本古代时期兴起的东西,对于它的由来版本有好几个,但每个都十分邪恶。”
“有人说这种木雕人偶是用真的人血渗透进颜料里用来上色的,也有人说这人偶选用的材料里是掺杂了人骨头磨成的粉末的。”
“有人说她是好东西,可以辟邪镇宅,也有人说她是邪恶的东西,会让人变成疯子……”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女人,刚好对上对方的双眼,因为凶狠瞪大的缘故,眼白处的红血色十分清晰,好像一道道血色裂纹,看到她不由自主的一抖,立刻收回视线。
“而从日本古代流传到现在之后,它的作用一下子又变了,对了,你们知道泰国有传言,一些有钱的老板喜欢养小鬼么,听说只要供奉小鬼,就可以心想事成,这个木雕人偶也是差不多的东西,认识它的人都称它为鬼娃娃。”
柯老板立刻点点头:“没错,这个人偶确实也是需要供奉的,我妻子出事后,我就将它锁起来了。”
“这人偶你从哪儿弄来的?”暮小暖问道。
“两年前,我带着妻子去了法国旅游,这是在一家精品店买来的,我妻子一眼就看中了。”
“买回来后才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妻子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给这东西搭了个台子,还摆上了香火炉鼎,每天早晚都要对着它拜。”
他像是回忆一样,脸色十分难看:“我问了她也不说原因,我碰这个东西她就跟我发好大的脾气,直到有一天,我无意撞见,我妻子竟然割破自己的手指,把几滴血滴在了香炉里,我非常生气,不顾她的反对,将这个人偶从窗外扔了出去。”
暮小暖好奇:“然后呢?”
他叹口气视线又看向了**的女人:“我的动作不知道哪儿刺激到了她,她竟然大叫着朝着窗户冲过去也要跟着跳下去,还好我反应快点把人拉住了,她整个人跟失心疯一样,不是伤害别人,就是伤害自己,严重的时候还咬自己的舌头。”
“我没办法,就让人又把这东西捡了回来给她,她整个人才安静了。”
她虽然认识这东西,但也都是听说,现实当中还是头一次碰见,听得啧啧称其:“那你妻子现在又是怎么了?”
他摇摇头:“别提了,东西是丢不得了,我妻子虽然不至于在癫狂,却也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依旧用血来供奉这东西就算了,经常半夜起来跳舞唱歌,嘴里唱的我也完全听不懂,就跟鬼上身一样。”
“我知道问题变得很糟糕了,我妻子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找了不少人来看,但没人能看出来到底怎么了,心理医生也只是拿我妻子当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