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琯已经在旁边动手了道:“但愿还来得及。阿茨别乱了分寸,稽兄不会出事的。”
游茨与陈偈、冯莺相对道:“我们明白,你们小心些,我们会尽量托住邪祟,不会让他们前来此处。三个时辰,荒神像庞大,你们三人能完成么?”
君义奥微点头说:“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你照顾自己,可别再陷入危险,使遁帝来了。”
游茨水晶骷髅杖子往地上敲,忍住才没敲他背上道:“多嘴,还不快去做事。”
七人已经拥有了明确的指令,知晓了要做什么,以托为主,则没有多去触动邪祟。
分开游走于各大房间与楼层。为了给君义奥三人时间。麻烦都清除。
墨炫为最主要的目标。四大境主只有他还未被擒拿,一现身,几乎将所有邪祟都吸引。
叶屠、苍玉泉、假刁、稽天峻、杨战等等都在围攻大老大。
奈何还在中阴城内。他们的手再广。此城为苍生的尸骨、身肉合成的苍生怨城。更兼有无数的荒芜形成,牢不可破,坚如顽石,铜墙铁壁奈何不了。
朱雀境主灵动有余,一心只为三个时辰,以拖为主。兼有苍玉泉放水。游茨、陈偈、冯莺更会从旁将目光分散,游刃有余。非荒神亲自出面,还有活动的空间。
另一边,帝与妃兼军师着手雕刻,通过眼中所见的,城顶上的荒神像,以木将一具荒芜的胸、首、腹及整个模样都雕刻出来。
冰凰、混沌、刀剑非焰都在手,一刀一剑,刀刀剑剑刻划深刻的荒神像。
染上色,煅成火红及冰蓝的模样,再有獠牙狰狞,身首剽悍,满目为顽固、贪婪的象征。
三个时辰转瞬过去三分之二。秦一琯手中刀剑非焰拿不稳,眉心都流露出冷汗。
因为还没完成一半。怎么能不急?
“君兄月姑娘,是否还要唤人前来呢,我们会延误时辰的,君兄上色确定是这样的么?”
君义奥安慰道:“荒神快要出面了,他若是与乌鸦嘴周旋,必定会成为变数。冷静才能过去。你这刀再深下去会废了。”
“你要我怎么冷静啊?”军师都快急疯了:“月姑娘不能说说话,再下去我们都会暴露。”
月三蓉将刻好的腹给君义奥上色,一笔一划都符合顶楼上的荒神像。望他的火冒三丈说:“君所言是理,我们先不急,墨炫与荒神对上了。”
秦一琯都快要急死了:“他还在中阴城,不会再现误差。荒神不会毁城,而为我们需要时间,快天亮了若是还没有解决,必会出事的。”
哈,君义奥摇头说:“静待吧。”人很沉闷问:“卿所想是何?”
“他的手段很残毒。”人抬头问:“你可有办法处理手下?”
君义奥拿笔的手微顿后道:“乱臣贼子,可知因起峰缘断崖始终在等他磕头下跪?”
因起峰底,缘断崖内,四象惊天阵所封的无数英灵,都没有安息。
他们为十万年前,从同骷台落入时空河时,等待傲帝再起的英灵。
更为当年义无反顾的以身赴死,成全傲帝、商妃情缘的最终守护者。
再起的同骷台可以没有君族苍龙境主、金族白虎境主,却不能愧对他们的期待。
血劫弥天过来了,召告天地时,没有罪魁祸首的荒神去请罪,又当如何?
月三蓉淡淡说:“全部诛杀啊?”
他微顿的手,后才说:“卿可知有些罪过,我们能给他们勉去,又有谁来给我们承担呢?时间琉璃境能做为的仁义至尽,红尘始终还需要有承担之辈站出来顶上去。”
“中阴城,弥漫的为气血,又岂是以杀止杀能过来的理?”
“过不来跪也得过。”君义奥义不容辞道:“当初同骷天的血泪,今翻中阴城的变数。商蓉,可知这场红尘事,不是他打破牙齿和血吞,则为君在地狱黄泉,留有一位与卿相逢?”
人小手微颤,很想说宁愿黄泉不相逢。可不愿往无边罪业之处,还活着,使命在前不是吗?
“都是罪过。”
君义奥坚持说:“更是他执意造孽所得的果。”
秦一琯从旁说:“月姑娘,我们最重要的为完成荒神像,将他的运数截断。你怎么还与君兄说起荒族余孽的死活来了。他们不死中原南疆的百姓怎么安?
不入黄泉,又怎么对得起南疆一千六百万生灵的牺牲与被迫来到此处生怨?不灭亡,又怎么让同骷天再升及使众生灵英灵安歇,永不受世浪的打搅慰吾心安?”
月三蓉微微叹道:“你们是对的。荒族还有许多人都未亡,哪里杀得尽?”
君义奥接过小手的木雕,一笑道:“卿累了先休息会儿,余下的让我来吧。”
秦一琯炸起来:“你就不能别一个劲的可怜月姑娘,可知我都想让墨兄活死人一块,你做什么还抢月姑娘的木雕呢?”
呵呵,君义奥踢了脚过去道:“卿怀有侧隐之心,若是被荒神窥到空档,岂非坏事?”
人白了眼,易手上色道:“我明白应该要怎么做了。”
三人相对,从角落望着荒芜像,再度完成雕刻,只是此回不再有过多的阻碍。
没心关及难过的坎,要做成一具木雕,无论是君义奥月三蓉还是秦一琯都很快完成。
军师在最后的关头,颇讶异的望眼冰山大块儿,摇摇头,再度将需要做的都给做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