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义奥盯人好一会,斟酌回答:“也许就是我们与同骷台底下的双人吧,转世之身。”
“你之意并非同骷天面临的荒神?”
“你要相信我与他之战很严重。我都只得再世归来;他还能从十万年前活到现在?”
“你所言是对的。”
“商蓉岂非知晓了什么吗?说来听听?”
慢慢的返回朱雀阵法,由于有问题,更兼朱常余没醒来,步子也不紧不慢。
从前没说开的话儿,君义奥多少避重就轻的,在人的耳边略提起。
月三蓉要问的,也不如从前锐利,若以事关天下苍生的赌注为重。
即使回忆未归,从前不复。也明白应该做什么。
君义奥相随人的身边,又与众人细述,对待此事的看法及往后应该怎么办。
紫宁雨头个回答,以江湖为重,必须解决同骷仙境的烂摊子,邪境越久越会产生不利;何况此事真伪还有待确定,荒神就算要动同骷台也必须先找到,中原诺大他还无法分心。
墨炫的寒鸦盘旋,只说他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做,不可被荒神的墓穴乱心神。
秦一琯也说得回去中原才行,最怕回去晚了,江湖掀起浪潮将秦纾宫弄翻。
稽天涯直觉人还有话未完,也没顾他们去了旁边:“蓉蓉说说你留了什么底?”
月三蓉剐了他眼,径直往前走。
他脑袋乱轰轰的,颇感不可思议,某人还真是万年寒冰啊,连这个也会藏私。
转念一想,到口的张扬咽下,又低低拽人的衣衫好笑问:“是不是与那事儿有关?”
“嗯。”月三蓉淡淡的点头,也没多去理会,不止自己识好友深,这家伙对自己更清楚。
稽天涯摇了摇头,也幸好,墨兄的寒鸦不会对人使。
又感觉蓉蓉藏着的事越发多了,一行愿遂山也没多久吧,怎么都变了个人似的?
挠着头毛对人说:“你真不打算相告给君无悔,不对,为什么我感觉他也有事没让你…”
月三蓉又白了眼过去。
他干脆拐起人的手,两人带头往前走,漠视后面掉队的家伙,说:“你不是与他置气吧?”
“什么?”
“从前你不问过君无悔瞒了你什么,他没告诉你才会变成,你有事瞒着大家伙吧?”
“天涯,搞错重点了。”
“哪有,你明明什么都不上心,来到这又是去南国又是去荒神的寢殿多胡来?”
“别多提,让他们知晓未免分心。”
他飞扬的眉头微动问:“三蓉,你知君兄墨兄在干什么,为什么我还能在你的眼里读懂,你竟知晓他们往后会做的事;不对,你就不能别瞒着我了,我很好奇呢?”
“闭嘴,赶路要紧;我们回去朱雀境等朱少主醒来收西癸门。”
“你真是越来越敷衍我了。难道就不能透露点;你对此事的看法,我们回去干什么?”
“去南国。”略思回答:“找寻鸱尾的行踪。”
稽天涯回忆许久,知人所说的鸱尾是何物,从前的事也没与他交底。
只好再缠人,待鸱尾的事有解后,还想问更多的,被一句回去再说败回肚里去了。
“蓉蓉不觉得有什么真的与大家一起解决更好嘛,你看荒神的势力越发的大。”
月三蓉冷眸含火盯他,他气馁的扬扬手,投降于某寒冰之前。
一会后,稽天涯越想越觉得不安,人与荒神之间,明眼人一看。
都知他们有问题,君无悔又是个大咧的,万一真让荒神给揪到空档还了得?
他再次清晰的体会,需要加强苍龙钥的熟悉及运转;往后再来个事儿不至于难堪。
再不济也得靠实力去解决,总不能时时都让人来承担吧?
稽天涯走了数步说:“其实吧你真应该多与他们交流看法,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别闹。”月三蓉打断道:“并非谈话的地方。”
“可是”稽天涯无法劝,只好道:“但愿子楼兄不会真扒了我的皮,我连他小妹都照顾不好,往后还有什么脸面去沧桑楼。你回去了得立刻告诉我发生何事。”
你不说我就闹的,沧桑楼永无安宁之日,嘿嘿,能让你隐瞒的事,肯定有好玩的了。
还说不定又是一场惊天大局,只是我们两人多无趣?
二货稽脑子里满是,应该怎么去找新鲜乐子、玩儿的兴奋劲,很显然跟在人的身边。
没有哪一刻需要他来操心的。月三蓉不再多论。他没有找着安定之前,多说无益。
君义奥等人商讨完毕,但见两人对此毫无在意,上前拉人一块走,君舟之事搁浅。
且不论荒神的用意,找真相,还能找出此幕,还有事要做。
同骷台在哪里还不知道,荒神要找同骷台的双人魂魄,还必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