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天涯好笑问:“是否只有你才能拥有,我却不能了?”
尤图雄语带惊恐:“你的剑不是被缴纳了?”
稽天涯“哈”了声,而后道:“你还是太嫩了。”也不给他时间与机会,一招杀意动,时时刻刻不留情。
燃烧的心决快速消失,全部都往尤图雄罩去。他以命换伤的招式,尤图雄口吐朱红。他消失了数年的修为,踉跄到月三蓉的身边。
“天涯?”月三蓉扶着逐渐昏迷的好友问:“没事吧?”
“蓉蓉,恐怕要劳烦你了,我可没有回去的力气。”摇头倒人身边,再度喃喃的道:“该死的,尤图雄的修为果然很变态。”
月三蓉背上,与那人相对,两带昏迷的陈偈、稽天涯径直与竹剑、步夜明会合。
竹剑远远的见到,四人昏的昏,灵元骤减的减,上前道:“小姐,布满了机关,请您跟我来,我们快快与夜明会合。”竹剑利落的放了个信号弹,接过稽天涯。
月三蓉对面无血色的那人微含首,陈偈被两人扶着,一块跟上竹剑的脚步。
君义奥不禁调笑道:“商蓉,月族的月寒术可真浩瀚无穷啊,竹剑都能运用此术来布陷阱了。”
“走你的路,再胡来小心触动阵法。”竹剑双眼生火,回头瞪他如吃人,“小姐是什么人容得你轻佻面对了,还有下回我告诉先生与挽商君收拾你。”
君义奥咧嘴吃了乐果,南宗小虎就没惹不起的人。
月三蓉眉目弯弯,乐的不轻。
竹剑望了眼二人的神色相同,只好道:“小姐也太由着君公子胡来了,他不把沧桑楼放在眼里。”
君义奥感叹幸好直白的小子,不知自己对某人的轻薄事,知道了,在沧桑楼岂不是,半夜睡觉也要留只眼睛睁到天明了?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让他护着某人了,将来做过份什么还了得?
月族还真是护短的一窝啊,从小的到老的,都没一个好欺负的。
更如呆子似的,一根直肠通到底。嗯,往后有时间,多少得戏弄着,不然生份了,哪里来的好逗的呢?
可是得有度,过头了谁都护不住,想到月老先生的耿直样,力不从心的说:“竹剑啊,我是在夸你家的月寒术呢?”
竹剑不买他的账,抢走沧海遗珠的都是坏人,能对月族好?“谁要你夸了,我才不需要,哼。”
那声哼,哼出了个性,阙着嘴儿生闷气。稽天涯还清醒,就会逗一逗。君义奥没心,某闷葫芦还真闷,半天了也不说话。
“商蓉怎么了?”君义奥观人面色剐白。
一袭月牙白衫,还有运元不及拂开的风尘。
珍珠蕴生雾影,远观朦胧态,近为娇娥颜;薄红胭色升起倾城姿,明眸皓齿掺和了风霜雨雪。
即幽远又沧桑,风随落日,染起余晕,满身星月栖。
青丝水墨色,一根青绳束,随意的缚住;别样忆起梦江南,怦然心动涌起来。
行走的人拥有,雪山凝雨的涟漪苍茫;更有冰火相融的气质,完美、卓越的印于周身。
沧海遗珠名不虚传;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在哪都不晃多让。冷艳的容姿,当仁不让绝无仅有为世之最。
才想起对战的艰辛,某人与君玄骨、稽天峻打了个惊天动地道:“我们快快与秦兄会合吧,往后你必须休息数日。”
“嗯。”月族珍珠微点螓首道:“睿山元气大伤,追踪的脚步会暂缓。”
“哈。”他赞同道:“秦兄还真敢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藏的够深的。”
“他的智力不容小觑。”月三蓉剐了眼道:“往后可不能再如此。”
“怎么了?”君义奥反应过来闷闷道:“商蓉,他是欠揍,你可不许帮他助长气焰。”
哼,他还能于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整出破烂事儿,还想撬墙脚,不揍他揍谁,何况我最近被稽二货揍的,只要闭上眼都如置身拳影中呢。稽天涯是你的好友,不去计较了;秦二百五哪有轻易让过的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不然怎么称兄弟呢?
竹剑特别反感,他一笑就飞扬又痞痞的脸,怒道:“是嘛,改哪天我让沧桑楼秦纾宫的弟子,都来找你乐乐好不好啊,君公子?”
唤名的时候,让君义奥浑身起鸡皮疙瘩。
月三蓉带笑,刚想开口,陷阱有了波动,全力运转的阵法,并不如想象中的溃散。
君义奥运了天鉴术,沟通黑恶之气,传来的消息道:“带头的为世家子弟,睿山几个出色的没来。”
月三蓉接道:“还有谁没上阵?”
君义奥闭眼回忆,与人齐声道:“铁水朱白涉。”
心里有数,恐怕两会是睿山最后要出的,又看了眼阵法,暗念:此阵能拦下多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