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夜明倒跟月三蓉熟悉了,开口:“挽商君,你是没见冯二公子那张脸,黑成什么样;开始时百般阻拦小姐等人,不让摧化族花,到最后竟然亲自上场与君公子相对,我在人后都看呆了。”
月沧海望向步二师兄,摇头道:“你是被冰焰两重花的花开惊呆了吧?”
步夜明“呃”了声,又打了兴奋剂似的道:“挽商君,为什么我在沧桑楼那么久的时间,也没有见过族花的开放?”
月沧海回答:“族花开在玄阁,无大事不开放。种子在我身上,我与小妹没有摧化,并没开花。”
步夜明、冷塑峰对视,轻“哦”了声,随后才道:“原来如此,昨晚真是大快人心。”步夜明还想说什么,被冷塑峰拉住,才后知后觉问的有点多,挠着头毛的跟在挽商君以及小姐身后入天樊城书院。
战印斗还在继续,月沧海作为压阵人员,与月半昗主持不能时时呆在沧桑楼休息、观战之地,就只剩下头回对战的月三蓉,以及面临今天的对战的,沧桑楼出来的少年弟子。
对战第二天,第一场比赛为秦一琯对战陈诟嬛。秦二公子就是个不学刀法的瞎搅和的人,上场竟然连樊城陈林瑟之女,陈诟嬛也对战不了,没有三个回合,自动认输。
他哥在主持位上,见到不争气的弟弟,气得当场摔了手中的茶盅。
秦一琯回月族所在,有感君义奥、稽天涯很晚才睡,没人撑腰,只好跟近点月三蓉的身边,鼻尖冒汗道:“那个月姑娘,挪个地,我不想我哥忍不住,突然从上面甩把刀下来。”
月三蓉看着他,很想问什么,却偏了点位置,让他过去。
秦一琯才道:“多谢月姑娘,终于安全了。”说话时,手不自觉的摇折扇,拿起锦帕擦额头上的汗。
月三蓉见他的模样,又看高台上的主持。
秦怀安两眼如铜铃,还在往不争气的弟弟身上扫凶光。有感沧海遗珠的双眸亮丽的望向自己,只好强自按下怒气,与月三蓉点头之后,再度主持比赛。
秦一琯终于有感大哥不再自己身边打主意了,开心拽着月三蓉的袖子,使劲的摇道:“月姑娘,你真是太好了,救了我的命啊。”
月三蓉不怎么与人接触,想要甩开衣袖,有感秦一琯开心的找不到首尾,只好退开点位置。
秦一琯后知后觉,还没来得及放手,就被稽天涯拍开抓着月三蓉的毛爪。
啪。
秦一琯跳起怒吼声:“谁?”还不经意的望了眼主持的大哥,想着,按照大哥往日的处事,已经放过自己就不会再提起,不会还没过去吧?
稽天涯的声音传来道:“秦兄倒是好本事啊,才一会没见呢,就想招惹蓉蓉。”
月三蓉望着声音的来源,有感好友与还睁不开眼的,那人从旁边痞痞的走来,就知他们整夜都没睡。
稽天涯道:“蓉蓉,我上场了,你就没有表示?”
月三蓉道:“你既知上场,昨夜缘何不休息?”
“我那是好奇。”飞扬不羁且高调扬起了笑道:“蓉蓉,你等着我啊,我今天完胜,要对战黜鳞宫的朱严胜,完全不是问题。”
月三蓉道:“小心”说完话,关心战台。
台上的稽天涯、朱严胜对战,稽天涯平时欠抽、很张扬,关键时刻,也须使出真本事。
凌渊剑化出,寒芒闪过,升起昂扬、高涨的战意燃烧,与朱严胜转瞬相对不下百十招,年少轻狂的江湖子弟,碰撞出对战的花火。
月三蓉在台下微阂双眸,暗思:好友会胜,却需要一点时间来打败黜鳞宫的人。
君义奥踹了脚,秦二公子靠边站,才问:“蓉蓉,趁我们已经比赛完头一轮,不如你与我讲讲冰焰两重花的故事吧?”
“你怎知族花有故事?”
“我听稽兄说的。”
“那你找他。”
君义奥又怎么会放弃,问完月三蓉问月莹莎、不知找月梦池;因为稽天涯知道月族的族花有故事却没听过,所以君义奥倒是个执着的货,誓要问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