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在里面,那两个人要扁他也摸不到他!
他正好尽情打击夏晚!
夏晚一听到连城阙说出顾心媛遗书中的那句话,她全身一阵恶寒得睁大眼看了他。
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
所以悲剧油然而生吗?错误?时间和人?
她像是想到什么的用右手摀着脸。
“夏晚?”顾城渊见夏晚像是受不了的样子,担忧的叫着她。
连城阙是故意刺激她吗?
所以才会把一切责任推给她!
莫非。。。。。。连城阙以为打击她后,就可以不用受审判吗?
这男人想的可真是美啊!他不会让这男人逃!
他会倾尽所有把这男人逼到悬崖后,狠狠一脚踢下去!
“会客到此为止!”顾城阙左眼中有着杀意的冷冷说道。
这连城阙真的欠人灌毒药呢!
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愿意喂这男人吃几口!
“你们尽管带着她逃吧,反正她的无能主因就是逃避,像是白樱一样,不敢面对白一裳的事情,所以逃避的说是自己,最终害人害己,什么人也保护不了!”连城阙闻言很开心的轻快说道。
夏晚果然还是很脆弱!他真是爱死她这种心灵呢!简直很好攻陷,适合当垫脚石!
“没有你的怙恶不逡,哪里来的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顾城渊用着想要把连城阙挫骨扬灰的恐怖表情,冷冷的吐出犀利字句说道。
这男人简直是专业的推托大师呢!
千错万错就是别人的错!
对于自己身为祸源,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的废物!
要不是是法治社会,他绝对会用古代那一套私刑,弄的连城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畜牲不要偷换概念,我姑母顾心媛把自己算进去才自杀,你这败类吃人不吐骨还活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不要脸到家!”顾城阙左眼中有着残酷的冰冷,对着连城阙不客气的批评说道。
顾心媛算是敢做敢当!
因为知道自己很恶劣,不想被人谴责就有自知之明先死!
他对于顾心媛这种做法很佩服。
毕竟知耻而后勇!
可是连城阙又算什么东西?
他算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敢讲的人!
“呵呵、喀喀喀、哈哈哈哈哈。”夏晚一脸豁然开朗得抬起头发出了发狂的笑声。
啊!原来如此啊!她知道了呢!她都知道了!
“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吗?真是满口荒唐言!”夏晚一双眸子有着残酷的清醒说道。
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并不是悲剧!应该要说是荒唐!
顾心媛和她爸爸的相遇,本来就是错误造成的荒唐。
所以顾心媛想要终结这一连串的荒唐,决定用死来终结一切。
结果,从荒唐转变成了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而那个对的人,是她的母亲白樱。
真是太可笑了!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不是幸福,终究是份错。
不仅仅是错,更多的是叹息。
她的父亲就是这么叹息度日吧?
因为她的妈妈想要终结这一世的叹息,所以宁可被误会也要死。
那现在的她呢?她又是什么呢?
她只是一个在错误时间,被错误的人推向错误的绝境女人。
因为都是错的,所以她承受着因错而失去的痛苦、悲伤与哀愁。
本来就都是错,她无论怎么走、怎么委屈求全或者如何的垂死挣扎,也终归是错而永远不会是对。
连城阙这混账!利用莫须有的错,制造出肇事者就是她的错觉!
“什么?”连城阙不解的说着。
夏晚说了荒唐言吗?
那意思是他荒唐吗?
这女人是在胡说什么?
顾城渊闻言低下头缓缓勾起唇。
顾城阙用着玩味的表情看了夏晚。
“时间证明了缘起缘灭,哪有什么错不错的?你是忘了见血封喉的厉害是吗?”夏晚露出讽刺得表情,对着烂脸的连城阙说道。
这男人的心和灵魂都烂到骨子里,现在都烂到脸上了,还敢拖着她一起烂吗?
人生就是朝开花、夜花落。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了生死!
这一切都是人的选择,非关是非对错!
他给她压力、给她挫折甚至抓住她的弱点,不就是贪那点蝇头小利吗?
他今天会在羁押所,不就是他自己的选择吗?
这一切与她何干?
她只是他满足欲望的一个棋子!
因为她不肯,所以就都是她的错吗?
她思及此,理直气壮的对着连城阙咬牙说道:“见血封喉的树,本来生长在原始林中,因为人的贪念被树的毒液反噬,这能是毒树的错吗?这分明就是你的荒唐铸错,你还真敢怪起我来?
夏晚接着说道:“你不要以为把错全部推给我,就能够遮掩莞莞、子墨和我的孩子因你而死的事实,你想都不要想,你给我等着开庭传票吧!我会让你的状况比你这张脸还烂,甚至会不惜一切终结这场荒唐!”
她一说完,直接站起身来的走出会客室。
连城阙闻言瘫坐在椅子上的失重往椅背靠着。
夏晚这女人。。。。。。怎么会开悟?
等等!
她想干什么?
他哆嗦一阵子后,就害怕得站起来喊着:“夏晚!我好坏也是妳表妹夫!妳忘了莞莞爱我吗?如果我死在妳手上,妳就不怕莞莞找妳报仇吗?”
顾城渊闻言露出受够的表情,冷言冷语的说道:“不要再说着我堂妹于向莞的事,因为你和她是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所以非、常、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