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悲痛万分的抱起了苏子墨,痛哭失声的喊着:“不!子墨!苏子墨!!呜呜呜呜呜呜呜……”
都是她害的!这都是她害他的!
她不该从警局跑出来,这样就不会遇到他了……
如果没有遇到他,也就不会被连城阙抓走了……
他不该陪着她……
她也不该惯性看到他就诉苦……
她的泪水不停歇的掉在他的脸上,可是他已经不会起来跟她说话,或者再笑着安慰她了……
连城阙听着夏晚的痛哭声,他吓到的转身看着不停流出血的苏子墨。
他……他又杀人了吗?
他只是要阻止她们逃跑……谁知道刀枪无眼呢……
他思及此,手上得手枪掉落在脚边后,他软脚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气绝的苏子墨。
过了一会儿,夏晚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她用着悲愤和自责的表情,瞪着呆若木鸡的连城阙。
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贪,莞莞不会死……
莞莞没有死的话……
她的孩子或许不会死……
然后,她的好朋友苏子墨也不会死!
这时,连城阙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他对上了夏晚那极为怨恨的眸子,莫名心生恐惧与罪恶感,接着他开始逃避的找借口说着:“这、这还不都是妳害的!要是妳……在妳家的时候,妳就应该给我八千万!那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对,都是妳夏晚害我的!”
这些不能够怪他!因为他负债了!
他很需要钱,否则恶少会杀了他!
他没有想到于向莞会车祸,更没有想到夏晚有钱还抠门的不给他钱。
所以这一切,都是夏晚自己害的!
“连城阙!”夏晚用着阴狠的眸子瞪着他咬牙吼着。
这个男人怎么能怪她?明明是他贪财又好色,不然她的表妹怎么会死?
他竟敢怪她!她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资格来怪她!
她思及此,把苏子墨轻轻放在地上,就走到了连城阙的面前,对着他大吼大叫得骂着:“这分明都是你负了莞莞害的!要不是你好色,你至于欠钱吗?要不是你寡情,莞莞会死吗?要不是贪财,我的孩子、顾城贞和苏子墨怎么又会死?”
连城阙被夏晚这么质问和骂着,先是露出愧疚的表情,随后他却又觉得自己没错,
连城阙反过来用力推了她的怒呛说道:“这些事情哪能怪我?我虽然是个牛郎,但是我也要生活,我为了生活,放下自尊、人格以及男人身分去当鸭取悦妳们这些女人,结果呢?尊重我的又有几个?妳们这些女人当我是什么?玩具?还是性奴?
于向莞一开始说不在意,可是渐渐的却用着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妳知道我很难受吗?我每天应付这个多女人,于向莞还不体谅我,反而责骂我,这让我有多挫折妳知道吗?所以,我想证明我还是男人就去……
我怎么知道……玩个小姐会有这么多麻烦?不仅这个要遮羞费、那个要生活费、这个要学费,我不知不觉越给越多,却也失去越来越多……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掏空恶少的资金五千多万,妳知道恶少有多狠吗?我真的很怕,所以才会勒索妳们……我怎么知道于向莞会被妳们姊妹逼得出车祸?并非我铁石心肠要抛弃她,而是钱没有补上,我必死无疑!
最后我没办法了,只好找了顾城伶和妳……顾城伶那女人打伤我,我很生气就找妳这位富太太,结果妳有钱又不肯出钱买消息,逼得我不得不用心理战,妳的孩子死了,只能怪妳自己身体不中用,怎么能来怪我呢?”
夏晚闻言无力反击的瘫坐在原地。
是啊……
这都是她害人害己……
如果她愚忠的支持莞莞,或许莞莞不会死、她的孩子和子墨都不会死……
她思及此,自责得哭了起来。
连城阙见夏晚无话可说,开始怪罪她的说道:“于向莞、苏子墨、楚黎和顾城阙,这四个人有两个死了、两个被关起来,这都是因为妳的无能导致了自己的悲剧,要是妳有判断力的拿钱出来,这些人会为了妳而死吗?与其事后责怪自己,不如事前阴毒保护大家。”
都是这个女人只会哭、只会博取同情,所以大家都来帮她。
虽然那票人帮倒忙,归根结底事情也是因为她才生出来。
他又怎么能怪她?
夏晚闻言双眸一空的呆滞,这都是因为她的无能所害的……
她害死了自己爱的人……
所以制造了悲剧给她自己和所有人……
她思及此,痛苦的掉了眼泪。
“妳这个人迟早会像妳母亲一样悲剧,妳的母亲也是无能的只会哭呢,哭到害妹妹白一裳遭顾心颐玷污生下于向莞,其实,妳该学学妳父亲那样,杀了于豪平和白一裳再把妳带回唐家!”连城阙一边大笑、一边对着夏晚说出不堪的往事。
夏晚闻言全身一震,她不敢相信的对着连城阙反驳说道:“还不给我闭上你的嘴!”
这怎么可能呢?他又想要花言巧语害她了吗?
心颐叔叔这么疼她,怎么可能对姨妈白樱如此呢?
莞莞……又怎么可能是心颐叔叔的女儿?
她妈妈……
妈妈……只会哭……?
她爸爸也不可能喂妈妈吃那什么粉末……爸爸不是那种人!
她爸爸严肃了一点,却不曾害过人,更何况是杀了姨妈和姨丈?
“二姨,我可是情报商啊,妳这人简直是悲剧啊,妳继承了妳母亲白樱的宿命,只能无能的哭、哭、哭!”连城阙把手放在胸口,向夏晚认真的说道。
他会查到这一些,其实是好奇于向莞哪来这么多钱可以给他?
结果,他查着查着就发现了唐家的不堪。
啊!对了,他可以卖情报啊!
她那么有钱,一定可以让他躲躲吧?
“心颐叔叔和我爸爸唐奕,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夏晚的脑海中浮现出顾心颐温柔的笑,以及唐奕充满自信的光明磊落,用着坚定的语气否认说道。
心颐叔叔若是真得对姨妈下手,于家又怎么会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