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恶少也是进出监狱多次的人,应该知道条子的厉害。
“你又进我的VIP室?”顾城阙挑眉的看了楚黎问着。
这男人每次找他,都喜欢在那里。
虽然星尘是他多个藏身处中,最常待的地方。
然而这男人每次都很突然造访,令他想干坏事都会被破坏呢。
“是。”楚黎不否认的说着。
谁叫恶少喜欢在星尘出现呢。
他当然得去星尘等了。
“真的是你杀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堂姑顾城伶,被上了手、脚铐绑在警局椅子上。”夏晚一阵恶寒的看着满不在乎的顾城阙说着。
要不是连城阙当店长,他这个幕后老板哪能当藏镜人这么久?
连城阙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她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对生死这么满不在乎!
他有想过家属失去的感受吗?
“顾城伶也很想杀他,我可是在帮她。”顾城阙冷哼一声的回答说着。
这小夏晚想当烂好人,真的得控制一下呢。
顾城伶可是差点毒死她呢。
她怎么就不怕啊?
“你说谎!我的堂姑有什么理由有杀他?”夏晚不相信的反驳说道。
姑且不管她对顾城伶和连城阙的怀疑。
顾城伶去牛郎店,想必就是为了抚慰寂寞芳心。
去那种店的人,都很清楚游戏规则。
或许有些单身女子会迷失在牛郎的谎言中。
可是顾城伶在乎顾凯曦,又怎么可能会去做出可能与女儿永远分离的事情?
分明就是他想杀人,还为自己找台阶下!
“别问了,妳会怕!”顾城阙露出了阴恻恻的表情,对着夏晚说着。
她不要再帮顾城伶找借口了。
反正他不会说!
因为他答应过他父亲,如果有机会遇上她,绝对要保护她!
既然他答应父亲了,就不会食言!
他这个人确实坏事做尽,却还是有一点好。
那就是信守承诺!
“夏晚。”楚黎抓着夏晚的手,对着她摇摇头,希望她不要再说了。
顾城阙想要隐瞒一件事,就绝对是瞒到底。
无论怎么严刑拷打,还是威胁利诱,结果都会是一样。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
所以,他不会白费唇舌。
“你们可以走了吧?陈艾琳还在等你们不是吗?若是拖得太久,恐怕天降毒药啊。”顾城阙露出冷笑和残忍的表情提醒说着。
陈艾琳有多绝,他可是亲身体验过呢。
而且这个小夏晚喊他心颐叔叔,就不怕惹祸上身啊?
他都担心她了呢。
“我还有疑问,你没事找我母亲的棺材做什么?”夏晚不愿意这么早结束话题的又问着顾城阙。
这男人带着有泥土的金铲子,摆明已经挖过却找不到。
她不明白他这举动是为什么?
“令尊说银制牡丹花项链,已经跟妳母亲白樱一起永世长辞,所以我要把东西拿出来,好好跟妳老公来场对决。”顾城阙露出强烈的好胜心说道。
他明明也是他亲奶奶的宝贝。
凭什么他们总是输给顾城渊和陈艾琳呢?
他真是越想越不甘心呢。
“你真的很无聊!”夏晚闻言听不下去的露出鄙视表情说着。
就为了那条项链,就要去打扰她母亲长眠?
她记得银制牡丹花项链是在爸爸手上。
爸爸这么骗他,只是为了退敌吧!
“听不下去就滚!”顾城阙一副「慢走不送」的恶质表情,比了门口说道。
那是身为姓顾的人战斗。
他跟她说再多,绝对是白搭。
“你!”夏晚瞪了顾城阙一眼。
“算了,我们出去吧。”楚黎很干脆得对夏晚劝着说道。
夏晚走出顾城阙房间,就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搞了这么久,那男人不说就是不肯说。
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乖乖说真话。
“我会再想办法打听看看,妳也不要太沮丧了,恶少的个性就是这样,上一秒正常的配合妳、下一秒翻脸就死都不吐实。”楚黎用着很习惯的表情,对着夏晚解释的说着。
他早就说了,她拿恶少没有辙。
恶少那个人意志坚定、疯癫中却能看清一切,在某方面也是很执着的人。
想要和那种人打交道,不仅要时机,还要运气。
“看来得跟情报商买消息了。”夏晚决定花钱的说着。
既然问不出来,她也不想再耗了。
她每耗一天,债务只是不断增加而已。
“很抱歉得泼妳冷水,我不认为情报商能够掌握住恶少和连城阙的消息,先不说恶少这个人有抹掉自己「历史」的习惯,连城阙本身就是一个情报商,身为情报商绝对会把自己的所有给窜改,所以,花钱也未必买对方向。”楚黎对于那两人很了解的说着。
先不说找情报商的难易度如何。
即便她有门路,不同情报商所贩卖的消息可信度,还必须自行评估。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靠情报商。
他会自己去探究。
“这可怎么办?”夏晚闻言更加低落的问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早知道就慷慨跟连城阙买消息。
搞不好她不会失去孩子,也很快能解决于向莞的债务。
“再耐心等等吧。”楚黎露出了温柔的表情,揉了夏晚的头发说着。
别这么快沮丧啊。
事情未必没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