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还有大好的未来,不可以栽在顾心颐身上。
妹妹会认识顾心颐,也是她间接促成。
这其实都是她的错!
只要她嫁给顾心颐,妹妹不会有事、爸爸也不会死。
她是罪魁祸首!
“姐姐,妳以为这能骗到姐夫吗?”白一裳推开白樱拿项链的手,不认为唐奕会被骗的说着。
大家都看到她和顾心颐赤身**。
姐姐那时人就是在楼下!
姐姐顶这个罪,不仅无意义,甚至谎言不攻自破。
唐奕再恨顾心颐,这一点判断哪有可能没有?
“唐奕将心媛的遗物视若珍宝,他一听到顾家的事,就会失去理智,妳放心吧,我会和顾心颐套好,妳要跑还是要去哪,姐姐拿钱给妳,虽然无法时光倒流,但是只要是我的话,唐奕和顾心颐无话可说。”白樱用力握紧白一裳的手说,认真的说着。
顾心颐要的不就是项链吗?
反正她被唐奕怀疑了,多这一件也没什么。
万一唐奕把顾心颐丢回顾家,把妹妹的事一说,妹妹怎么生活?
只有对象换成是她,唐奕和顾心颐绝对会保密!
“白樱!”白一裳生气的扇她一耳光喊着。
连这种事情,姐姐还要保护她?
姐姐是不是有病啊?
姐姐这么做,人生就毁了!
这是她捅的篓子。
她会为自己行为负责!
白樱被白一裳掌掴一耳刮子,突然露出凶狠表情反打她一巴掌,咬牙切齿的骂着:“妳怎么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妳知不知道顾心颐为了打击唐奕,绝对会舍下妳,夸大妳如何被玩弄?到时候谁敢娶妳?妳这一生就毁了!”
她不怪妹妹不了解顾心颐。
因为妹妹还那么小,哪里懂得这一些。
要是她没有让妹妹认识顾心颐,或许就没有这一些事了。
顾心颐有什么仇恨她不懂,但是她知道他拿着心媛偷走的项链。
唐奕好不容易爬到众议员身分,最怕的就是丑闻!
顾心颐敢对妹妹要求要来唐家,就一定有计划和把握。
她很了解唐奕没忘心媛的死,而顾心颐没忘唐奕娶她、与他为敌和扣着银制牡丹花项链等等怨恨。
这两个男人一见面,绝对是不惜一切的顶上对决。
“那就让他毁了我啊!我孤家寡人无所谓!可是姐姐妳有青橙、肚子又怀着一个孩子,妳现在帮我顶罪,真的被误会的话,妳的两个孩子怎么办?”白一裳完全不怕顾心颐,直接对着白樱说道。
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她的脸她自己会去要,何必要污了姐姐名声?
这是她的报应,她会笑着接受。
这跟姐姐没关系!
“一裳,妳口才好又聪明,一定可以说动唐奕,对这孩子进行亲子鉴定,那可是千真万确又抵赖不掉的事实,唐奕很爱孩子,不会害了孩子的!拜托妳,这次听姐姐的话!”白樱抓着白一裳的双臂,冷静而执着的去拜托说道。
如果她猜的没错。
顾心颐会用一裳的事,威胁唐奕交出这条银制牡丹花项链。
唐奕铁定不从,然后一裳的事情,就会媒体传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白家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她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千金一有绯闻,就能让报章杂志狂销,那群媒体人不会放过这种事。
唐奕是众议员,犯罪地点就在他家,他会被人怀疑能力,然后对手再加油添醋,他政治生涯就毁了!
“我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差点害了姐姐死在姐夫手上,我为什么要制造机会给姐夫?”白一裳严正拒绝的甩开白樱的手,大声的对着她说着。
是她的偏执,威逼姐姐到这境地。
她差点后悔莫及,又怎么可能让姐姐的孩子,无端被怀疑是顾心颐的孽种?
不!
这次,换她保护姐姐,而且姐姐必须要听她的!
“杀我?”白樱闻言一愣,长长睫毛歙动着。
什么叫做唐奕要杀她?
这不可能!
他再狠也不可能这么对她?
他们夫妻都相安无事多年了。
他有时对她关怀备至,又怎么可能起杀意?
她思及此,反驳白一裳的说着:“唐奕不可能会这样!”
“姐姐,爸爸死前有这么对我说,他担心妳被姐夫杀掉,而刚刚我亲耳听到于豪平和姐夫谈话内容,爸爸怕姐夫杀了妳,留有遗书要他拿给姐夫,可是姐夫看都不看就把遗书给烧了!”白一裳抓住白樱的双臂一边用力晃着、一边认真说道。
男人绝情起来就是如顾心颐那般。
唐奕也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他爱顾心媛在先,又怎么可能对她姐姐死心踏地?
既然唐奕有杀意,她不会给他这机会!
直到她断气前,他想都不要想!
“爸爸有遗书?在哪里?”白樱闻言激动的要下床找的问。
为什么唐奕要烧了?
不可能!
她不相信唐奕会这样!
“姐姐!”白一裳见白樱不相信,用着痛心的表情抓住她的叫着。
唐奕在爸爸活着时,顾忌她们父亲不敢如何。
可如今爸爸死了,他就肆无忌惮的连老丈人遗书都敢丢。
那么,他什么时候要丢她姊姊?
突然,唐奕的威严和不悦嗓音响起,直接制止的说道:“吵什么吵?唯恐天下不乱吗?”
他已经够烦了,这两姐妹还要吵架?
他露出疲惫表情,进入室内。
白樱见到唐奕,立刻走下床急于求证似的问着:“爸爸的遗书在哪里?你把收起来了对不对?”
她不相信他会这样!
他一向尊重她,其中定是有误会!
白一裳用着戒备的眼神盯着唐奕,然后后背靠近床旁的小柜子,一只手抓了床头灯作为防卫武器。
他要敢欺负她姐姐,她就打死他!
他不要以为女人是弱者!
唐奕刚刚和于豪平不欢而散,就是为了岳父的遗书,他这下又听到遗书的事,不免烦躁的口气恶劣起来说道:“烧了!”
他不自觉瞪了白一裳那防备眸子,立刻知道罪魁祸首。
但是夜已深了,他不想要多费唇舌争辩或解释。
“为什么?”白樱脸色发白,用着不能接受的语气追问。
他烧了?
他为什么要烧?
难道说爸爸在字里行间把他一顿的批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