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无对证了,说这些管用吗?您和妈妈的爱,全给了姐姐,您知道那种痛苦吗?姐姐爱上了毒杀后母的唐奕,您就肯放下身段让姐姐得到如意郎君,而我爱上了杀了手足的顾心颐,您毫不考虑就拒绝,甚至拿我去联姻换取白家利益,您这也是爱我?”
白一裳越说越觉得自己悲惨,心痛的快要死了。
爸爸就是舍不得姐姐,却舍得她!爸爸就是看她不顺眼,只看得起姐姐!
爸爸总说她聪明,却从不夸她。爸爸老骂姐姐笨,却从不吝惜掌声与赞美。
她被晾在一旁,真的好孤独!谁会管她在想什么?
“孩子,我接受唐奕并非是白樱喜欢他,而是唐奕有爱,不会伤害白樱,可是顾心颐就不同了,他没有爱、没有情甚至冷血,他靠近妳是有目的,我挑女婿,看的是你们的未来,并非是眼前的表征,妳要我怎么说才会相信?”
白父惊讶白一裳的误会,急切地抓着她的双臂解释说着。
他真不知道她如此恨他。恨到把他的好意,全部曲解!
他或许在关爱她们上,出现了偏颇。
可是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啊!
“你不就是害怕顾心颐杀了唐奕,舍不得看到姐姐当寡妇时伤心的样子吗?说到底,就是为了白樱!”白一裳听下去,就是认为父亲为着姊姊,摀着耳朵的尖叫说着。
说了那么多,不就还是为了姐姐吗?要是姐姐爱顾心颐,爸爸肯定敢冒天下之大韪。
对于她这让他失望的孩子,爸爸又怎会心甘情愿?
白父对于白一裳完全讲不听,丝毫没有辙的感到挫败说着:“随便妳了,妳要误会就随妳吧,妳可以误会我,可是不能否定妳姐姐对妳的爱。”
说不听的孩子,他也累了。他都半截入土了,还有什么不敢放弃?
白一裳听到白樱,她有丝闪神和露出复杂表情,把想要再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爸爸确实对她不好,可是姐姐不一样。每当她犯错,姐姐都是笨拙的挡在她面前。
对于姐姐,她真的无法抱怨。
白父见状,认为还是有办法让白一裳回头,于是他恢复了精神的对着她说道:“一裳,妳若是执意跟顾心颐,我死在你们面前,我不会有一秒退缩,可是,妳知道顾心颐要的是什么吗?他不仅是要唐奕死,更是要抢唐奕手上的银制牡丹花项链后,再强行占有妳的姐姐,妳真的想看到那一天吗?妳能对爱妳的姐姐下手吗?”
这ㄚ头根本不知道其中利害。
顾心颐要的不是她,而是银制牡丹花项链和白樱。
他可以忍受女儿拿自己一生幸福做赌注。
就是无法坐视女儿为了一个男人,互相残杀甚至形同陌路!
世间最悲惨的事,并非是是一无所有!
世间最残忍的事情,就是骨肉相残,杀了自己手足去造孽!
“姐姐会拒绝他!”白一裳很相信顾心颐的说着。
姐姐爱她,什么都会让给她。
顾心颐只要被姐姐拒绝,也是没有什么辙啊。
“顾心颐本来就有婚姻,他不会为了妳休离为他生下儿子的女人,妳不要再傻了,他真爱妳,早早就会断了发妻,何苦与妳如此见不得光?”白父忍痛的对着白一裳说着事实说着。
男人有一种劣根性,有了妻子还是敢不断的拈花惹草,但是玩了一圈之后,甩了妻子的男人又有几个?
顾家会出现纷争也是如此!
顾义濂风流成性,对每个妾和情妇都讨好,可是最后呢?
顾义濂毫不考虑把作为继承人象征的金牡丹花项链交给发妻陈艾琳。
这就是男人!
歹毒又绝情的男人!
他只希望她看清顾心颐
“少吓唬我了,你刚刚还说要是姐姐,你会同意姐姐跟顾心颐!”白一裳不相信的拿白父话反驳说着。
“顾家的爱憎之心,为爱偏激而不惧死,顾心颐深爱白樱,宁可死在白樱手中,所以只要白樱爱他,我就敢赌,可是他不爱妳,我怎么敢冒险?”白父用着看清一切的澄澈眸子说道。
白一裳闻言先是全身一震,然后就像泄了气皮球一般。
是啊,爸爸说的对!
顾心颐确实愿意为了她姐姐,什么都敢做。
要不是姐姐不爱顾心颐,她怕是没有机会靠近顾心颐。
顾心颐那个男人总是说会和妻子离婚,可她等啊等啊,他没有一次兑现。
她思及此,眼眸中没有光彩的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