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佯装镇定,但是下意识的后退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纪辞深,我劝你不要冲动!”
话刚说完,纪辞深直接挥出一拳,直接将人干趴了。
纪辞深活动着手腕,耸耸肩,漫不经心道:“陆知青,刚才欺负女人本事挺大啊,怎么就这点能耐?”
陆砚揉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他吐出了嘴里的口水,轻蔑地看着纪辞深。
“就为她?为这么个女人,值吗纪辞深?我看都不多看一眼的货色,你还当成宝,亏你还是城里来的!”
“咚!”一声巨响,纪辞深一脚喘过去,陆砚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飞出数十米开外。
撞到了对面的田坎上,又从田坎上滚落到臭水沟里。
可见这一脚使出的力气有多大!
纵使是旁观的颜溪也吓了一跳,这要是闹出人命纪辞深可是要坐牢的。
看着纪辞深大刀阔斧地往那边去了,颜溪一瘸一拐地跟上,拽住了他的胳膊。
“纪辞深,我不想你出事!”
说完冲着他摇头,眼里全是担心。
见她小脸苍白纪辞深就知道她被吓到了,粗粝的大掌抚了抚她的眉心。
语气不自觉变地轻柔:“乖,我有分寸,坐那等我。”
颜溪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听见他的承诺,最终点了点头。
纪辞深将陆砚从臭水沟里拎出来,扔在地上,一手薅住他的头发。
一手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开口:“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语气平淡,像是在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但这些话听在陆砚耳朵里,却似夺魂之音一般恐怖。
纪辞深的大名他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狠,也是出了名的有能力,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大伙儿又对他十分尊重。
这些,在以前陆砚都不理解,当然现在他同样不理解,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眼前的人是个疯子,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陆砚知道,如果他再反抗,他绝对会弄死自己。
这一刻陆砚承认他怂了。
还有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做,他不能把命丢在这儿。
于是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咬牙道:“我刚才冲动了,不该说那些话!”
“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陆砚羞愤难当:“我,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冲动了!”
纪辞深挑眉:“所以呢?错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你到底想怎样?”陆砚看着疯子戏谑的眼神,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