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称呼的变化，要让薛姐主动把他们给撇出去，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有人干笑了声：“薛姐说得对，咱们起码应该有几分追求正义的心嘛。”

众人跟着一起点点头。

薛姐对众人的表现还算满意，和缓了脸色又跟杭娇娇絮絮说着什么。

杭娇娇温然微笑，一副乖巧的样子。

只有旁边一群闷声不吭的人才知道，这个忙，他们到底是想帮还是不想帮。

午休时间过去。

林芸芸一回来，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头。

旁边众人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几乎没人开口说句话，连一句话都没有。

林芸芸觉得奇怪，随手拉了个同事问：“这是怎么了，气氛怎么这么差劲。”

“气氛的问题，其实……”同事看着林芸芸，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这事儿，你得问薛姐。”

“问薛姐？”

林芸芸更纳闷了。

她回过头去看了看薛姐，只见薛姐满脸斗志，正在拉着杭娇娇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杭娇娇时不时浅笑点头，姿态恭敬而孺慕，看上去就像是薛姐的……小跟班，或者小徒弟一样？

等会儿，不对啊！林芸芸看了那边一会儿，皱着眉头匪夷所思地问身旁同事：“我记得，杭娇娇她是刚进公司第一天，对吧？……”

“要不然呢？”同事撇撇嘴。

林芸芸越发觉得不理解了：“那她跟薛姐怎么这么熟？”

同事哼了声，酸溜溜地道：“现在不是有个词儿叫社牛么？可能人家杭娇娇就是个社牛呗。”

“……”

鬼话！

林芸芸翻了个白眼，压根就不信。

“其实吧，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朋友的，有了共同的敌人就有了朋友……”同事忽然故弄玄虚，若有所思着道了一句，“薛姐跟杭娇娇，可能就是这样吧。”

共同的敌人？

等等，敌人？！

林芸芸的心，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她皱着眉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看薛姐始终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抿了抿唇。

她觉得，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阮维才行。

另一边。

薛姐小声道：“阮维从小就是这么个人？那她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杭娇娇微微垂了垂视线，露出温然美好的脖颈弧度：“薛姐，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这一次小维刚回来看见我们的时候，对我们怨气很大，甚至还出手设计了另一个老同学，让他进了拘留所……所以我们几个老同学一起商量过小维现在的心态，我们觉得其实这些年小维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而是对我们心存怨恨呢，所以，这一次她才会努力报复那个同学吧。”

“她居然还好意思报复？”薛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不要脸的事情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她怎么还敢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