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继续说道：“老管家是熬到了三十年，但是没有过什么贡献，玄武堂内，为墨家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比比皆是，老管家如果活着，怕只能站在门口。”

“那九爷呢，去玄武堂什么样？”

墨廷摇头：“我没去过，不知道，但按照玄武堂的资历来说，九爷要是去，也要毕恭毕敬，只是他是主子，玄武堂的人也要敬他！”

“那另外的呢？”

“玄武堂主震慑四方，坐于墨家身后，所以看不到他们，朱雀堂的人收集线索，主守护……他们有世界各地的信息，甚至是一些科技都有研制，青龙堂主礼教医艺，九爷十几岁的时候就要去那里，我也去过，我们都要去。”

“那白/虎呢？”

墨廷看向金晚：“白/虎主杀，墨家素来有，白/虎出杀四方的说法。四个堂口，都是家主亲自调用，但只有在老家主不在后，才能由新家主接管，换言之……四堂口只有一个主子。”

“所以这是九爷第一次动用堂口的人？”

金晚明白墨廷的意思。

白/虎堂主杀，九爷是动了杀心的。

但金晚不懂，“既然九爷要杀了墨飞羽，那你也可以去杀，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墨廷看着金晚：“白/虎堂一旦出动，他们不会再过问九爷的命令，而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金晚停下来，也明白过来墨廷为什么不在多言，转身就走。

是他现在即便找到九爷，也无济于事。

因为白/虎堂已经不听九爷的命令。

金晚问：“那要是白/虎堂杀不了墨飞羽呢？”

“不可能。”

墨廷毫不犹豫。

金晚看着墨廷：“你不舒服？”

“我不想墨飞羽死，但我也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不配活着，墨许的死不是你的错。”

“也有关系，不是一点关系没有。”

“但他不但要杀你，还想杀九爷的孩子。”

墨廷低头看了一眼金晚的肚子。

有时候，墨廷希望这孩子是他的。

虽然墨廷知道，他不该这么想。

但还是忍不住。

金晚笑了下：“怎么了？”

“没什么。”

墨廷转身，金晚跟了过去。

回到客厅，墨廷开始发呆。

“墨廷……”

昭昭叫墨廷。

墨廷看向昭昭：“有事？”

“墨飞羽要害死姐姐，姐夫要对付他，为什么你还那么难过？”

“我和墨飞羽没有你和晚晚那样一见如故的感情。”

“但墨飞羽在我眼里也是朋友，我们这些人本身就薄凉，能有感情已经不易，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难免不舒服。”

“何况墨许在眼里是我一个哥哥，墨飞羽自然不想他死。”

“哦！”

昭昭看了一眼金晚，“姐，你恨墨飞羽？”

“不恨他，他为了墨许来杀我，情理之中，就好像现在我们三人坐在这里，有一天我因为墨廷死了，种种原因让你觉得，是墨廷没有救我，我才死了，那你为了我去找墨廷报仇，墨廷能恨你？”

“这么说，墨许的死，姐姐也很难过？”

金晚想着：“要难过的人，难过的事太多，但还是会难过。”

“三夫人跟我的仇，我也好奇。那么多的人她不去针对，偏偏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