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晚看着卫子渊,目光及其冰寒。
一字一句从金晚口中说出:“在你看来,里面的人是一个不起眼的保镖,但在我看来,堪比家人性命,我并不想与你多说废话,卫子渊……你我本就交情浅薄,那天你做我儿子的启蒙老师,我本着尊师重道之心,对你怀有敬重,但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如此不知所谓,空有一张文雅皮囊,骨子里一点文人风骨气度没有!”
卫子渊脸色越发难看:“你说什么?”
“我说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吧!”
“我来不是和你吵架,我是为了魏家而来,金晚你不帮我你……”
“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刚刚我叫了你,那么我现在和你说抱歉,你还是要走,我与你无话可说。”
“你太无情了,你这……”
卫子渊脸色难看,金晚看着他:“我再说一句,离开这里,保你性命。”
金晚生气的时候,脸色会白的毫无血色。
墨祁安坐在那里,冷冷说道:“出去。”
左来安立刻上前,请卫子渊离开。
“雷鸣还说,你是好的,你竟这么对我!”
卫子渊心有不甘,他不服气。
金晚看去:“请你明白,雷鸣他和你不同。”
“可他说是你救了他,他也曾糊涂。”
卫子渊握着拳头怒吼,他就是不明白不懂,他和雷鸣有什么不同,哪里不一样。
金晚好笑:“雷鸣不管如何,心怀善念,你怕是没有,还有……雷鸣的弟弟,是我的未婚夫,你是什么?”
“我们之间难道一点情分没有?”卫子渊大声质问。
“我唯一欣赏你的是你身上的儒雅,我希望我儿子可以做个大儒那样的人,养养情操,没想到你心性恶劣暴躁,我很后悔,更替我儿子后悔救了你,想必你在家中品格不坏,却不想你骨子里是这样的低劣。”
“你说谁低劣,你不过是与一群男人暧昧不清的女人,没有他们,你算什么?”
卫子渊气急败坏,大喊了一声。
墨廷推开门从病房里出来,看向卫子渊。
周围人的目光寒气冷冽。
大家不动手,是因为还有九爷,没有九爷的命令,无人敢靠近。
他们不能失了分寸!
金晚看到墨廷,急忙起身。
擎汐川也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醒来的突兀。
谁也不清楚这孩子是刚刚醒来,还是早就醒了,他一般不会醒了在金晚怀里哭。
所以都没留意。
擎汐川趴在金晚肩上,小脸贴着金晚,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眸盯着卫子渊。
“你怎么出来了?”
金晚满脸担忧。
“我没事。”
墨廷本身已经没有太差,他现在身体可以。
墨廷看向墨九爷微微低头:“九爷。”
墨祁安看着墨廷:“嗯。”
而后,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卫子渊。
偏偏,卫子渊不死不休。
“他这不是没事?你却对你儿子的赶尽杀绝视而不见!”
卫子渊的话让金晚转身看着他,面容随即从关心变成厌烦:“来人,请他出去!”
卫子渊冷冷的看着金晚:“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