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晚深呼吸,很久:“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么?”
“你身上胎记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夫人子/宫被切除也隐瞒下来,我是夫人生你的时候去的,一直照顾你,自然知道这些。”
“是么,谢谢!”
“不客气。”
老妇人起身去屋内,出来后给了金晚一张照片。
“这是我在你家里做佣人的时候,和你们一家拍下来的,我走的时候带着的。”
金晚拿来照片,照片里的女人一头黑发,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娃,小女娃一周岁多。
身旁站着一个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男人笑容温和,目光宠溺,他的手搂着年轻女人。
而年轻女人的脸,和她简直一模一样。
至于女人怀里的小女娃,竟和一周岁的擎汐颜一个模子似的。
金晚继续看,年轻女人的另一边是一个中年女性。
女人穿着很朴素,但是目光柔和,一只手还握着小女娃的小手。
金晚出神了片刻,看向老妇人:“您一直保存着?”
“说出来可能你也不信,夫人和先生过世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简单,特别是见到你姑姑找来,越发觉得不简单,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们夫妻威胁我们,不要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不然会送我们去坐牢,但我走的时候,还是把这张照片藏了起来。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吧。”
金晚心里酸涩,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老妇人之后聊了许多金晚小时候的趣事,忽然提到金晚的左脚踝上面有个咬痕,问她还有么?
金晚奇怪:“那是那里来的?”
金晚的左脚踝外面确实有一个咬痕。
她总觉得是狗咬的,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像。
老妇人才说:“是蛇咬的。”
“蛇?”
金晚一身战栗:“家里怎么有蛇?”
“那时候你还很小,你姑姑到家里来,走后就有一条蛇出现在家里,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你了。”
“那我在那里?”
“在床底下,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就是那条蛇咬了你,具体夫人没有说,只知道是一条黑色白色环花的蛇,后来被先生打死了!”
金晚很怕蛇,但是认识许多蛇。
黑色,白色环花的事银环蛇。
但是银环蛇不主动攻击人,本地倒是也有这种品种。
但如果自己冒出来是不可能,居民区是不会见的。
那就是有人带来的。
金玉柔?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金晚起身道谢离开。
之后金晚又走访了几个人,得出的结论都一样。
是金玉柔一早就有加害之心,才会蓄意谋害金晚父母。
而她极可能就是金晚。
*
金晚心情复杂,如果她是金晚,擎誉为什么说谎?
心情憋闷,金晚打电话给了擎誉。
本以为打不通的,结果打通了。
“喂!”
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袭来,金晚下意识心口被无形之物撞了一下。
良久,电话对面传来擎誉担忧的声音:“怎么不说话?”
“我是金晚!”
金晚开口,擎誉如遭雷击,忽然的他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