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银雅碍于他的情面,暂时不对金晚动手,但墨由心不会放过她。
然而这件事,墨祁安仍有疑问。
此前,没几人知道他与金晚有几分关系。可擎誉,又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擎誉的目标落在余彤姝身上,墨祁安能理解,可擎誉却招惹了金晚。
金晚只是局外人,这事问金晚,也没结果。
她的认知里,大概还把擎誉当成救命恩人,却不知,那只是擎誉设计接近她的苦肉计。
墨祁安的伤处理好了,医生和霍柏棉准备离开。
墨祁安叫住白玄弋,“有没有蹭伤、撕烈伤的药?”
白玄弋脑中快速闪过几种伤情,随后一脸茫然。
“爷,您指的是怎么和撕法?”
墨祁安面色瞬间沉下去,霍柏棉立马拍了下白玄弋。
“是金晚用。”
随后笑得一脸暧昧的看向墨祁安,“爷,是金小姐需要?”
“嗯。”墨祁安面色难看。
白玄弋立马乐呵着放下药,“外用药,效果极好,爷您试试。”
墨祁安拿着药上楼,给金晚上药之后才离开。
......
次日,阳光照进别墅,驱走一夜的阴霾。
金晚活着醒来,浑身疼得难受。
她扶床而下,而此时,阿秋推门进来,比划着让她下楼吃早餐。
“墨祁安走了?”
金晚出声才发现嗓子有点哑。
阿秋点点头,扶着金晚下楼。
金晚再去园里时,发现她挖的洞已经被补上,并且,所有墙下封了水泥,再无挖洞的可能。
金晚发呆的坐在秋千架上,这秋千,是她住进来后,某天晚上,墨祁安过来装的。
金晚次日发现院里多了秋千架,很是欣喜,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她心事重重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秋千,在回想来洲际的日子。
她只是回来上学,回来拿回属于自己的家业。
可墨祁安让她偏离了自己原本的轨道。
那尊瘟神,怎么就被她遇上了?
难道她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金晚翻来覆去想着,忽然,视线里出现一双蹭亮的皮鞋。
金晚微愣,猛地从秋千架上下来,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她是在想,是跑走,还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还是……假装顺从迎合他,不让自己再受皮肉之苦?
墨祁安垂眼,看着金晚神情几变,心底当即几分敞亮。
“慌什么?”
金晚心脏微微颤抖,后退一步,手下意识抓着秋千架。
墨祁安给人的压迫感太强,她控制不住的后怕。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她望着他问。
墨祁安忽然爱死了她这又纯又欲、又怕又敢的模样,几分调笑在唇际拉开。
“确保你安全的时候。”他淡淡回答。
金晚皱眉,有点生气,但又不敢太表露。
她说:“可你为什么会关心我的安全?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墨祁安逼近一步,属于他的强大气息罩面袭来。
他低声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金晚话结,咬唇,随后说:“余彤姝,是我表姐。”
她抬眼,愤怒的望着墨祁安,“你是我表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