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口气的就都能解。”吴道悔道。
颜凉不再多说,捏着瓶子喜滋滋的告退了。
屋内只剩下了这对父子,半晌沉默,还是雨师妾先打破了沉默,“义父,这丫头鬼怪的很,她给的秘籍我始终觉得不简单,谁知道她有没有故意打乱了顺序,因您走火入魔?”
“这秘籍我看了,并无错处,应是真的。”吴道悔又低头看了一眼那秘籍道,“这次你功劳甚大,可想要什么奖励?”
“能为义父分忧是孩儿的荣幸,哪里还需要什么奖励!”雨师妾谦卑道。
吴道悔微微一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义父怎么能亏待了你?来人!”
他低低唤了一声,立即有人领着一位姑娘走了进来,却见那姑娘粉白的面颊,虽满心忧伤却难掩清秀丽色,却不是在不见山上不知去向的阮星怜是谁。
“前几日我们到了荆州,见到这姑娘四处乱窜,我记起她好像是你的师姐,听你讲过幼时多得她照拂,便将她接了回来,养在宅中。今儿我正好想到,小雨,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知你心中中意此女,不如就替你做主,摆下喜宴,娶了她如何?”
阮星怜听闻,乍然抬起头来,一双眼中满是惊愕。
怪不得他找了数日都不曾寻到师姐的下落,原来竟是那日被玉狐宗的人给劫走了,雨师妾心中微凉,知道不见山上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瞒过义父的视线,他什么都知道。
“义父说笑了,若非此女给我下毒,我焉会败的如此狼狈,别说娶她,我便算是杀了她报仇的心思都有,义父就不要再开玩笑了!”雨师妾冷下了眉眼,态度已经有些不悦。
“这样啊,我还当你心悦此女,准备给你牵条红线,做回月老,看来到是我自作多情了。”吴道悔失了兴致,懒洋洋的轻抿了一口茶。
“既然她没什么价值,那我杀了便是。”说罢吴道悔突然出掌,那掌距离阮星怜还隔着几丈,阮星怜却突然好似被他的掌给吸了过去一样,不受控制的朝前一扑,竟直接被吸到了他的掌中,他的手掌微一用力,一股难言的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的脸憋的通红,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着,可吴道悔的手虽然枯手却像是铁钳子一样,箍住了她竟半分不见松动,她感觉到脑袋浑胀,喉咙间不受控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雨师妾却仍旧垂着双手站着,好像看不到,也听不到,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义父既然瞧着不喜,杀了就杀了。”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