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一直站在众人之后,低声道,“码整齐。”
那人立即领命,将柴堆码的整整齐齐,颜凉又指挥着他把倒塌的柴房给重新砌了回去,折腾了他好几回,这才慢悠悠的蹲下一看,当年她画的乌龟早已没了,却也能照样找到暗板,她掀开暗板,一阵灰尘扫过,一群人赶紧伸头去看,那暗板;“颜凉,你果然在耍我!”雨师妾说不上什么心情,觉得找不到似乎合情合理,又似乎极不合理。
“不应该啊!”颜凉也有些吃惊,“怎么没了呢?”
又转回头去问那老翁,可那老翁从除了点头和傻笑外,完全没有任何反映,半晌无果,颜凉也有些不可思议,分明藏的如此隐秘,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寻宝,秘籍怎么就没了呢?
一路急赶,却没有秘籍,众人心中都有些失望,雨师妾道,“分头去找找,或许被这老汉拿来烧柴了也未可知。”
他轻飘飘瞟了颜凉一眼,意味不言而喻,颜凉被他盯得打了个寒战,也跟着去找,直找的日落西山,一行人又累又饿,便就在老汉的家里杀了两只鸡,随便吃了些饭食,正吃着,一个跟班有些肚痛,突然想去蹲茅厕,其他人怨气不小,正在那骂骂咧咧,准备过会就把这骗人的小丫头给吊死。
那小跟班肚痛难忍,跑去厕所蹲了一会,闲来无事往四处乱瞧着,忽然隐约见到那茅厕的房顶上似乎有些图画,瞪着眼睛瞧了一会,人却突然有些头晕了起来,再多看一会,整个人竟气血翻涌,一个不受力,咕咚一声竟然跌进了厕所。
那声响实在炸耳,震的众人一惊,“六子什么情况?”
一行人赶忙过去一看,却见六子居然死了,人飘在粪池里,死状惨不忍睹。
“阁主!这茅厕有些蹊跷!”几个挤进茅厕里的人朝四周一瞧,却见满墙糊茅厕的纸张上绘就着各种图画,再细瞧去,却不是秘籍是什么?
“阁主!秘籍被这老翁拿来糊了茅厕!”
“秘籍在茅厕!”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大家伙拼着命的往茅厕里挤,非要去看一眼不可。
茅厕本就不大,人一多就挤了起来,一路上还显得对雨师妾忠心耿耿的人,这会像疯狗一样往里冲,颜凉看的实在是好笑,从角落里站起来去菜盆里把那只肥鸡的鸡腿掰了,就着馒头吃的香喷喷的。
雨师妾瞪她一眼,低声叫了句,“忘川!”
刚才话最多的那个立即应答一声,就听茅厕内噗噗噗数次响声过后,里面彻底安静了下来,忘川将茅厕里的纸都撕了下来,有些浆糊粘的太紧,甚至破了皮,废了好些时间总算是把满墙的纸张码整齐了,双手恭敬的送到了雨师妾近前。
颜凉吃着鸡腿,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个忘川,心想看不出来,雨师妾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忠心的人可用,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转完,那忘川突然抬起冷目,那递秘籍的手掌突然一转,就朝着雨师妾的胸口拍来,那一掌威力非凡,足见也是功力大成者,雨师妾微微一侧便躲开了,指尖寒光一闪,便就轻巧取了他的狗命。
颜凉看着这变化,暗叹自己还是肤浅了……在真正的宝藏面前,人完全没有人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