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她就走到内室休息间,坐在顾从臻的身边,询问顾从臻,“最近康州什么情况?”
“嗯?”
“不是说,要控制毒性蔓延吗?你说百姓们会相信这些话吗?”
“不信?交给你了。”
“啊?”
“赚钱做生意,是你的事情,我只是在颁发政令。”
沈安安:“……”
所以,其实这个生意就是交给她负责的?
那顾从臻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让她接了这个药材生意?
“你就不怕康州的富商们阻止我吗?”
“他们阻止不了你,而且,现在药材就在收集的路上,他们也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放出消息,他们再来收集药材,已经来不及了!还是说,他们想跟官府抢不成?我就没打算,让这些药材卖得太贵,这些富商想要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发灾难财,痴人说梦!”
“这样一来,会阻碍了不少人的财路,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也会。”顾从臻刮了刮沈安安的鼻子。
不过现在书房有其他人,顾从臻就没做多余的事情。
倒是枫叶,一直在看着账本,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似的,当然,她也的确没听到。
沈安安和顾从臻都在内室的休息室里说话,声音也不大,她自己还要专心看账册,什么都听不到。
顾从臻看了一眼枫叶,看向沈安安,沈安安点头道:“她很忠心。”
“好。”
顾从臻站起身,走到书架的一旁,然后拿着手札给沈安安,“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这是前前太守的手札,他来到康州之前,发现了康州的情况不对劲,但是什么消息都没传出去,人就死了!按照这位太守手札上说的情况,蛊虫在几十年前,张太守未上任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沈安安打开了手札。
上面记录的,全是那位死去的太守活着的事情。
当时的康州,还不像现在这样富裕,甚至跟江南也没有那么多的合作,只是一个连府州都不如的地方,他有一腔热血,却发现了康州一个不得了的秘密,那就是康州存在苗族遗孤,又出现了蛊虫。
蛊虫是很早以前就失传的苗族秘术,消失大概有几百年的时间了。
苗族全族被灭,因为他们的蛊虫太过厉害,能通过蛊虫控制当朝皇帝,大臣等等。
这样的蛊虫泛滥成灾,导致一度民不聊生,于是当时皇帝就下令将苗族全部灭杀,不留后患,在那之后,蛊虫很少出现了,现在,居然说康州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蛊虫。
“臻哥儿,你说,真的是苗族人吗?”
“谁知道呢?不过这些蛊虫,和当年的蛊虫不一样,很轻松就被神医他们找到了解药,所以就算真的有人懂蛊虫秘术,也不如一开始的昌盛,现在要做的,就是揪出放蛊虫的背后的人,以及找到他们的目的,不能让这些蛊虫继续在康州泛滥成灾。”
沈安安点头道:“嗯,臻哥儿,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