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又听得清楚内室传来的欢爱声音，貌似挺激烈沉迷，也知道绝对不会注意到外面。

目光在地上扫了一下，男人女人的衣物一直从外室门口零零散散丢落到内室门口。

大约这种事都是先脱女人的衣服，所以那个女人的外衣内衣到外室一半的时候就都脱完了，然后那半路是男人的衣物。

姜倩倩捡起女人来时穿的外套，胸口的位置有一个特殊的标记，一个塑胶小牌上写着“左府”两个字。

她眼球转了转，又捡起里面的穿的毛衣，同样的有这个标记。

姜倩倩想起刚刚女人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真的是老天爷看她可怜，想要帮她一把。

为了以防万一，姜倩倩不仅捡了女人的外套和毛衣，还有女人的裤子和鞋。

先要走的时候怔了怔，然后干脆把所有的衣服都收拾走了，包括男人的。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躲进宾馆的公共洗手间换好了衣服，姜倩倩出来时就是另一番模样，想起女人说的话她赶紧赶去老南街。

华灯初上，城市里的霓虹永远都是那么耀眼，仿佛永远开不谢的花朵，五彩缤纷，装点着这个黑暗的世界。

姜倩倩打车到了老南街，但是她不知道左家的员工车在哪里等着，就漫无目的地寻找。

在转角处她看到了和她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的女人，跟上去，才看到有一排员工车停在一家百货公司的门口，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和自己穿着同样衣服的人在等候。

姜倩倩想跑过去，琢磨了一下，她是生面孔，过去了一定会招疑，万一被人发现是假冒的，可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没动，打算先躲在暗处看看再说。

大约等了有二十分钟，百货大楼门口已经陆陆续续聚集了一大群和她穿同样衣服的女人，还有统一服装的男人。

“时间到了，时间到了！”有人用扩音器喊道。

一瞬间所有人都自动组队站好，只有脚步走动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姜倩倩想着过去，但是身体向前倾了下脚又没动，决定还是再看看。

扩音器的声音再次响起：“p;“夏子颜。”

“到！”

“李佳。”

“到！”

“何清明。”

“到！”

“……”

一个名字一声到，没一会儿就念了百八十个人。

“董戴戴。”

“……”

这一次没人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