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涵说:“这辆车是薛眠眠的养母薛玉书乘坐的车,目的地也是大熬山,要见的人也是李智远。所有的目的都和我们一样!”
“薛眠眠的……养母,也出现在这里了吗?也要去大熬山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这么奇怪呢?”卞翔宇问。
“怎么说?”穆博涵问。
“穆哥,你知道我为了查李智远时,调查了一下他现在的妻子邓思涵,你知道邓思涵此刻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穆博涵问。
“也在来往大熬山的途中!”
卞翔宇一边发动汽车,开出了服务区,朝着穆博弈逃跑的服务区方向行驶:“很怪,你带着穆博弈要去大熬山,李先生也去大熬山了,这个时候,薛眠眠的养母也出现这里,也要去大熬山!穆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像是安排好的是的,似乎所有人都在固定的时间,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来了大熬山!”
“……”穆博涵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啊呀呀呀!”卞翔宇烦躁地锤方向盘,“真是没一件省心的事!穆博弈这个家伙,究竟要跑到什么地方去?!”
——
通往大熬山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那辆白色大众里,薛玉书拿着手里的毛笔,面无表情地在车里画出了血花纹。
巴掌大的薛家血花纹悬在半空中,复杂的花纹纹路,预示着这是一个拥有复杂功能的血花纹。
“阿坤,我刚才听说,穆博弈逃跑了?他……会不会破坏了李先生的计划呢?”
“不知道。”正在开车的阿坤回答。
“穆博弈逃跑这件事恐怕是李先生计划变数之外的事情。可是,他是怎么逃跑的呢?我明明已经控制了穆太太,她不可能还能帮助他儿子逃跑的。究竟是谁帮助了穆博弈逃跑呢?”薛玉书喋喋不休地说。
开船人没有人回答,薛玉书自然自语地说:“不过刚才挺顺利的,在那个服务区的卫生间外面竟然就遇到的穆博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都没花费时间去找他,他自己就冒出来了。”
“嗯。”开船人回答。
“我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故意用了术法让他听到。按照李先生的吩咐,必须把他引到大熬山。李先生说,真真假假的话掺杂在一起,才能让人相信。”
“他不愧是你的爸爸,你可真听他的话。”开船人平静地陈述事实。
薛玉书却笑了:“……的确,在血缘上来讲,他的确是我的爸爸。但是,他可并不是一个爱护女儿的爸爸。也并不会因为血缘关系就会对我手下留情。当初,是他亲手把我送到薛家的,作为一颗棋子,送到薛家的!所以,阿坤……我要自保了。”
“嗯,我会支持你所做的一切决定。”开船人硬邦邦地回答,但是却令人异常的安心。
薛玉书看着眼前渐渐开始发挥功能的薛家血花纹,慢悠悠地说:“薛家扼杀了我,却同时给了我自保的能力。李智远李先生,你想要拿我身上的这块铁牌?我不会给你的。”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去往大熬山的高速公路上,一辆白色的大众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高速公路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