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刚刚打算筹备婚事,就碰上了净河来西凉这件糟心事。
“什么叫不信任,话说的甚是难听!”
卫鞅将箱子放在地上,不满的道:“公子性格是刚强,可其他人就未必了,那净河在天下吃得很开,上百个诸侯国中都有关系,可谓是手眼通天,万一各国联起手来以西凉不可抗拒的方式施压,我怎么办?”
听到这话,女人哼声道:“为了你一个人,发动关系让各诸侯国联手施压……
你当你是谁呢?”
“妇道人家懂什么。”
卫鞅不再解释,继续收拾衣服。
待一切快要准备完毕后,他将一封信从衣服里摸出来,交到女人的手上,并嘱咐道:“若是我必须要走,这兴盛西凉的变法策略可千万要交到公子的手上。”
“放心。”
女人点头,将信件收下。
就在卫鞅准备出去探探风头的时候,一个锦衣卫的官差走进府邸,说明了秦武和净河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秦武取笑净河开始,到陈镇关动手,当场干架,砍了净河一刀,再到净河稳重的出奇没有让事情扩大化……
说得已是十分明白。
“公子非凡人。”
卫鞅一笑,转过身走到装满行礼的木箱跟前,飞起一脚将木箱踹开。
一阵风刮来,木箱中的衣物随风飘散。
“不走了。”
卫鞅笑着朝锦衣卫的官差和自己的准妻子说道:“公子态度强硬,竟然把净河逼得妥协,还真是厉害。”
但卫鞅的笑容只持续了一小会。
很快他就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怎么了,不用走了,反倒是不高兴了?”
女人笑问。
“倒也不是。”
卫鞅摇了摇头,沉吟道:“这秃驴也是个犟种,他若是带着任务来的,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答应放过我?”
“卫司徒的意思是,净河他们可能是假求和?”
官差问。
“不,我怀疑他们有别的目的。”
卫鞅猜测道。
……
建业城酒楼。
被砍了一刀的净河在随从们的搀扶下,缓缓走进酒楼顶层的客房之中。
待门窗关好之后,他们便聚集起来,议论刚才的事情。
“主持,那西凉候也太不知好歹了,你称他为公子,他反倒是觉得你不敬,还为难你!”
“就是,西凉这穷山恶水的鬼地方,狂妄的人倒还不少,那个西凉候的鹰犬,竟然敢对你下死手,真是找死!”
“实在不行,我们就和寺里求援,多弄些人来!”
“没错,就算我们带不走公孙鞅,那也得杀了他!”
“……”听着众人的议论,净河面无表情的沉默着,只是抬起手来,凭空在空中写着字。
这些字起到了话语的作用。
这是佛门的密技,可以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进行交流。
“不要再提公孙鞅的事情了,我们的首要任务你们不记得了吗?”
“不管如何,先把首要任务办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看到空中的字,其他人虽然心有不服,但毕竟净河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有什么理由呢?
最终所有人都在空中写下一串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字。
“我们全听主持的!”
“很好。”
净河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看向旁边一人,写字命令道:“明天你离开酒楼,去寻找妖女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