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赶回公主府从后门进入,宋喜乐带着方越和何金成直奔迟玉白的房门口。
迟玉白正坐在桌子边儿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喝酒,砸吧砸吧嘴回味道:“嗯,好酒。这番邦人的酒,好像比中原的酒口感要柔和不少。”
宋喜乐听到,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在他对面坐下,呵呵干笑一声:“迟先生,您这日子过的,倒是比任何人都悠闲自在啊!”
迟玉白看她一眼,微笑道:“那是自然,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我又没什么可操心的,过两天舒心日子有何不可。”
宋喜乐嘴角抽了抽,肃然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悠闲的资格。”
迟玉白手指一顿,放下酒杯狐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你给我好好听着,我让方越讲给你听。”
宋喜乐拉住方越的手,示意她来说。
方越郑重其事的一点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跟迟玉白说了一遍。
听完,迟玉白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疙瘩,啧啧道:“真没想到,这个乌克国竟然有如此阴暗的一面,抓来他国之人做奴隶为他们国家做苦力。”
宋喜乐叹气道:“可不是嘛,我觉着,这事儿不能不管,因此便尽快赶回来跟你商议。”
迟玉白呵呵干笑:“可是,我现在只管燕回的事儿就已经够烦了,哪有心思管这些。你们要是想管自己管去,我根本没心思管。”
宋喜乐瞪著他,危险一眯眼,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全给我重复一遍。”
迟玉白刚拿起酒杯准备倒酒,一下子注意到她危险的眼神儿,又立刻笑呵呵的补救:“我是觉得,你脑子够使,根本用不上我,所以才会这么说。你自己说,是不是?”
宋喜乐冷笑一声:“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跟着我,就是要做点事儿的。什么事都要我这个老板做了,那我要你做什么?”
“我不是,听你的安排管着燕公子的事吗?”
“少跟我找借口,要你管你就管,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要真不想管,你就直接还钱走人,反正留你在身边也没多大用处。”
“你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
“我就是蛮不讲理了,你又能怎么着吧!要是不能怎么着,你给我老实点想办法。若是想不出办法,就直接给我走人。”
“你摆明了卸磨杀驴是不是?”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宋喜乐一点不肯退步,拉住方越的手转身就走。
何金成就那么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看迟玉白又看看宋喜乐,不知所措。
宋喜乐到了门口又停下来喊他,提醒道:“赶紧走了,还站在这儿干嘛?难不成你还打算陪他一起想办法?”
何金成这才回过神,点了下头迅速跟上宋喜乐,一起往回廊方向走。
房间里,只剩下迟玉白一个人风中凌乱。
他气愤的放下酒杯,窝火道:“这个臭丫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怎么会选择跟着她?除了会做甩手掌柜,还会干什么。”
走在回廊里,方越挽住宋喜乐的手臂,担忧道:“喜乐,你说你总这样一副态度跟迟先生说话,会不会不太好?”
宋喜乐理直气壮道:“我花钱把他从大牢里弄出来之前,他自己说的以后什么都听我安排,我是个生意人,花钱就要花的有价值,你说呢?”
“话是这么说,可迟先生怎么着也是个谋士,难道你不该多尊重几分?”
“我给了他尊重,可他这人吧,一点身为谋士的风骨都没有,我总不能由着他来吧!”
方越若有所思的点头,想起方才在房间的时候,迟玉白提起在管燕回的事的话,纳闷又有点忐忑的问:“对了喜乐,你们方才提到,说什么管我大师兄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说那个啊!也没什么吧!只不过我们的想法跟你一样,并不是很想让你大师兄留在此处。所以呢,便跟迟玉白交代,让他想方设法的劝一劝你大师兄,看能不能劝得动他,让他不要答应留下。”
“原来,是这样。”方越失望的垂下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