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乐故意假装一直在忙碌,收拾完厨房又去收拾干菜和野菜。之后回到屋里缝补衣裳。
直到赵立冬和赵立全都回了屋,她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孰料,刚进屋躺下的赵立全忽然“哎哟哟”叫了起来,整个人后背都弓成了虾子,缩在**疼的脸色蜡黄。
赵立冬听到动静,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看他疼成那样,担心的不得了,手足无措的问:“大哥,你这是咋了?怎就突然疼成这样?”
赵立全满头冷汗,吃力的伸出手道:“去请大夫,赶紧的。我肚子疼的厉害,怕是要撑不住了。”
“肚子疼?好端端的怎会肚子疼?”
“不清楚,照理说,我也没吃啥别的东西,就是喝茶吃饭,跟大家都吃的一样啊!”
赵立冬脸色忽的一沉,瞪大了眼道:“难不成是喜乐丫头在饭菜里做了手脚?这丫头,用心怎就这般狠毒。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
赵立全扭过头,慌忙喊住她:“不会,估计跟喜乐丫头没关系。饭菜大家都吃了的,你要怎么问。眼下最要紧的,是得赶紧请大夫过来看看,应当问题不大。”
赵立冬焦灼不安道:“那好,我先去请郎中过来,你忍着点。”
话音落,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间,招呼了张氏跟何氏进屋照看,又招呼了宋富光尽快去请李郎中过来,赶紧的再次回到屋里。
宋喜乐家的房门一直紧闭,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声,她扯唇一笑,放下针线准备吹了灯去休息。
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窗户前飞速闪过一道黑影。
她警惕的屏住呼吸,扭头朝黑影看过去,喝问:“是谁?”
黑影快速从半空中落下,隔着窗户纸侧对着她道:“姑娘好手段,不声不响的,便能给人使绊子。也打得一手好算盘,只要你这个舅爷一直病着,不能离开,你就有机会将他们给你说亲的事儿逆转。”
宋喜乐走近窗户口,眯了眯眼问:“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做什么?”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但肯定是能帮助你之人。姑娘既然不想嫁人,为何不考虑一下,干脆找个合适之人做挡箭牌,这样,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宋喜乐嗤笑:“找挡箭牌的确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一旦找了挡箭牌,我日后若想顺利撇清,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来,姑娘还是怕是坏了自己的名声。与其如此,干脆将自己嫁出去,最为干净利落。”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说的如此轻松,你倒是代替我去得了。”
“我只是给姑娘出个主意而已,至于怎么决定,全看姑娘自己。常与你在一起那个何家傻子,应当算是,最合适的挡箭牌了吧!”
“你说何金成?”
宋喜乐不由睁大了眼:“可我……不想伤害他。虽说他脑子有些不好使,可确是个好人,更何况还救了我两次性命,我不能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