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还把门关上了!”整个六层只有他们几个,就算不关门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门一关好像怎么回事一样,男女授受不亲啊,传出去多不好。
这时躺在**的南宫晟忽然睁开了眼睛,缓缓开口:“我……想喝水……”
唐双顾不得怀疑,走到床边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倒了杯水给他,“怎么忽然虚弱成这样了?刚才在甲板上不是还好好的。”
南宫晟没有说话,指着自己被打湿的衣服说:“这里不舒服。”
“都湿透了,自然不舒服。”唐双嘟囔一句。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边,“你自己可以换吗?”
南宫晟很认真的摇头,“不可以,我很虚弱。”
呵呵,虚弱个屁!
她刚刚在扶他起床的时候搭上了他的脉搏,除了跳动的快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从南宫晟忽然虚弱到南宫越急忙跑走,聪明如唐双心中立刻对兄弟俩的套路明白了七八分。
竟然算计到本大小姐头上了……
只见唐双忽然咧嘴一笑,看的南宫晟头皮发麻。
“既然你这么虚弱,那我来帮你吧。”她声音轻柔,拿着汗巾轻轻擦掉南宫晟胸前的“汗水”。
柔弱无骨的白嫩素手轻轻抚触,动作既轻柔又缓慢。
南宫晟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力感,这甜蜜的折磨啊。
他伸出手按住在身前做乱的小手,呼吸有些慌乱。
唐双抬头,眼波流转万种风情,眼神无辜的看着他,状似不解的问:“怎么了?还没擦干净呢。”
“不、不用擦了。”南宫晟害怕再擦下去自己就会变成秦兽啊。
唐双收回手,浅浅笑了笑,“不擦就不擦了吧,来,把衣服换上。”
她动作干脆利落的直接褪去了南宫晟的衣服。
南宫晟石化,不仅四肢僵硬,浑身上下都不会动弹了。
唐双似是浑然不觉一般,认真的开始为南宫晟换衣服。
她故意伸出手环过他的腰身,肩膀。
唐双低头嘴角泄出的笑容不怀好意,南宫晟肯定不知道京城最大的青/楼——听雨楼就是她舅舅霍武开的,听雨楼的姑娘们都是看着她和依依长大,一些男女之事可没少口传身教。
爹爹最初还有些保守,觉得女孩子经常出入听雨楼这种地方不成体统,但娘亲却认为让女孩子多知道一些“不成体统”的东西很有必要,许多女孩子就是因为不懂才吃了亏上了当,如果对这些事情都不了解,将来遇到危险根本无法保护自己。
所以这一身本领被唐双拿捏的恰到好处,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既让人心痒难耐又没有让对方占去了便宜。
“怎么了?是不是我毛手毛脚的不合你心意呀?”唐双故作真诚,两人靠的极近,她的呼吸打在他的下颌,是带着香气的温热。
南宫晟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敢开口害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太多的私念,只能含糊不清的说:“好像有点热。”
“呀,别是着凉发烧了吧。”唐双伸出手碰在南宫晟的额头,“幸好额头不是很热,但也不能大意。”
她把人塞回到被子里,叮嘱道:“我去拿药箱,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