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呐,发病的时间间隔好像越来越短了。”小捕快着急的说,“赵老爹正跟赵六子说话,忽然赵六子就开始不断打呵欠,鼻涕眼泪的直流。我见要犯病,就想让他吃药,但却被赵大娘拦住。她说是药三分毒,间隔时间太短了,恐怕伤到赵六子的身体。”
房间内已经乱作一团,**的棉被、枕头都被赵六子丢到的地上,药碗也摔碎在一旁,唐丑见状立刻拿着手铐脚链把人制服,拴在床柱上。
赵六子满脸冷汗,四肢不断挣扎,哗啦啦牵扯铁链的声音异常刺耳。
赵大娘不忍睁开眼看,窝在赵老爹怀里掉眼泪,赵老爹闷头不语,满脸愁容。
杨湘湘凑上前,见赵六子浑身上下不断的颤抖,手腕被铁链磨出血,为了不让爹娘担心,他死咬住下唇,鲜血睡着唇角一滴滴落下,面色惨白直至铁青,痛苦至极。
秦一天匆匆赶来,见赵六子痛苦的样子,立刻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根银针,对着他脑补的大穴刺了进去。
一针下去,赵六子的身体颤抖轻微了许多,牙齿松开被咬住的嘴唇,他急忙上前问:“怎么样?”
赵六子颤抖着嘴唇回答:“好、好多了……”
“秦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呐……”赵大娘哭跪在秦一天脚边,不断磕头请求。
小捕快赶紧上前扶起赵大娘,秦一天出声安慰,但除了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一天把杨湘湘和唐丑叫到了他的书房,三人仔细研究杨湘湘手里的黄白色粉末。
“起初听唐丑说赵六子犯病时的样子我还没有联想到这方面,今天我发现了这个,并且确定了赵六子就是因为吸食这个才变成这样,我便确定了。”
杨湘湘把黄白色粉末摊开放在桌上,“正是这个东西让人上瘾。”
“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这个东西一般生长在西南潮湿温暖之地。临洛城位置偏北,冬季干燥寒冷,完全不适合它的的生长。这粉末一定是从别的地方流传过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从年前开始,临洛城的犯罪率是不是有所提升?”杨湘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