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之瞪圆了眼,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一扭:“凭什么?!是我逼着她给我弄衣服了吗?我不爱穿怎么了?碍着她什么事儿了?我凭什么道歉?!我不!”
听了罗思之的话,谭岩直接就将刚才干活挽在臂弯里面的绳子抓在手里,干净利索的将罗思之直接捆了一个结实。
“你这是干嘛呀。”洛倾儿有些担心的看着谭岩绑罗思之,但是因为自己身子有孕,并没有上前。也是因为她相信谭岩不会做出不好的事儿来。
谭岩将罗思之拎起来,对洛倾儿笑了笑:“没事儿,你放心,回屋歇着吧,我就是给她个教训。”说这就拎着罗思之离开。
谭岩离开没多久,前院的门就被敲响了,洛倾儿让大牛去开门,若是个急症的,就领到后院来看诊,然后就去洗手去了。
洗了手出来,正见到大牛战战兢兢的领着两个老者进来,打头的那个,洛倾儿认识,“王爷?您怎么来了?”
洛倾儿连忙将王爷跟那个老者请到正堂去,喊汪婶儿来奉茶。“王爷可是身体不适?民女帮忙诊诊脉?”
王爷轻咳一声,对洛倾儿简单介绍了一下:“本王并没有事,今天来,是因为这个多年的老友,他身患旧疾,看了好多大夫也不见效,如今换季的时候,就总是咳得厉害。你来给看看?”
洛倾儿信以为真,就拿出腕枕,让那老者将手腕放上去,然后凝神诊脉。也因为专心诊脉,洛倾儿就没看见老者跟老王爷之间眼神的交锋。
“您这是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外界环境各种变化如气候、饮食、情志、劳倦等,与肺互为影响,产生肺气不宣、肺失肃降、肺气上逆等变化。”
洛倾儿将腕枕收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者的面色:“您是不是经常劳累啊?熬夜?这样的话,很不利于您养病呀。”
老者刚才趁着诊脉的时候就已经打量过洛倾儿了,听她这么说,跟宫里的太医说的差不多,但是更加的透彻。
“没办法啊,一大家子要养,各种的事情都要我拿主意,这怎么闲的下来。这病平常倒没怎么犯,只是时令换季的时候,才厉害些。家里人就担心,总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儿,就想着,找个好大夫,彻底根治了算了。不知,洛大夫能不能诊治啊?”
洛倾儿想了片刻,现代对于这种支气管炎,都是雾化治疗,古代没有雾化,但是……“我有办法可以试试,一会给你抓药,然后呢,一份是吃的,一份不喝,用来吸,你煮好之后,用什么东西罩着药碗,然后从口腔深深的吸,然后慢慢的咽,尽量让它在你的肺腑中存久一点,在用鼻子呼出去。”
老者从来没听过这种治疗的办法,顿时来了兴致,决定试一试:“行,你开药,我回去让下人倒腾去,若是见效了,回头给你这医馆送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