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儿起初不准备跟她说话,但是罗思之越说越来劲,洛倾儿就忍不住跟她辩驳了两句:“你来行刺了两次了,可是这两次你都失败了,你觉得,你的组织还能留你么?”
“你以为今日这波是来救你的?我告诉你,他们可能是来救你的,但是,也可能是来灭你口的!你被我们抓了这么久,你对你的组织忠贞不二,但是你的组织信么?我们现在就算放你出去,过不了多久你就是个死!”
罗思之却并不当回事,她偏过头冷笑着,眼角觑着洛倾儿手上的药膏:“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话,我就能信么?你说你是来给我上药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借着上药给我下毒?!你们这些人,最爱做这种假仁假义的恶心事儿!”
这下可把洛倾儿气得够呛,她来给罗思之上药,一部分原因是担心还没等李萧然问出话来,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但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作为医者,不愿意白白的看着病人死在自己跟前。
可谁知道,好心当作驴肝肺。这下洛倾儿可来了气,手下的动作就大了些。罗思之疼的抓心挠肝的,用力的挣扎着,侍卫们用力压着。
洛倾儿手脚麻利的将药上好,然后将东西仔仔细细的都放回药箱里,哪怕是一个软巾都不给罗思之留下。然后她先退到桌子旁边,然后看着侍卫们放开罗思之,“你们别留下什么东西。”洛倾儿叮嘱了一句,那俩侍卫检查了一下自己跟床铺,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之后,才离开。
洛倾儿看了眼桌上的饭菜,一碗清粥,一碟包子,还有两个小菜。“看你对你们组织忠心耿耿的样子,我也担心你别自尽了,所以呢,你今儿就吃包子吧。”
她将包子丢到罗思之怀里,然后将东西都收起来,原样带走。罗思之被摁着上药,又挣扎了那么就,早就疲惫不堪饥肠辘辘了,如今洛倾儿竟然只留给自己几个包子,气红了眼。“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做的都是折辱人的勾当!”
洛倾儿对此充耳不闻,转身回房。自己被罗思之气的一肚子火呢,就想去找谭岩诉诉苦,谁知道一推开门,谭岩竟然在收拾包袱。
“你做什么呢?咱们这是要走?”洛倾儿有些惊讶,将食盒一放,快步上前,先是检查谭岩的伤口,幸好没有重新崩开。
谭岩没想到洛倾儿回来的这么快,手上一顿,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拉着洛倾儿坐下。
“你听我说,我有一个旧年的好友在京郊,我以前没机会来,如今进了京,以后说不定要常住,所以就准备去看看他们。”
洛倾儿觉得这个说法一点都站不住脚,“你也说了以后要常住京城了,那什么时间去看望不行呢?你身上还有伤,你朋友们总会理解的。”
“我很多年没有去看过他们了,想念的很。你听话,你就先跟着李公子进京去,我去看过我朋友之后就去找你。”谭岩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洛倾儿的话,而是布置了一下以后,然后安抚的拍了拍洛倾儿的手,接着收拾行李。
此时洛倾儿心里那种慌慌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知道谭岩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心里没着没落的,一把抓住谭岩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