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天不遂人愿,原本就不够用的时间,因为农忙的到来,更加连琐碎的时间都没有了,更别提谭岩念书的时间了。
白天弯着腰在地里忙上一整日,晚上累的挨着枕头就能睡着。
洛倾儿看着谭岩手上的水泡,满心都是心疼。于是第二天起,洛倾儿就跟着谭岩一起去农忙。
“媳妇,你别来了,家里凉快,你看嫂子和大伯母都没去,你就跟他们一样在家里准备午饭,然后给我送地里就行了。”谭岩有些心疼洛倾儿,看她把农具都收在背篓里,上前将背篓接过去。
“她们不去是她们,我心疼你,能帮你一点是一点,再说,之前几次,爷爷都说我干活快。家里算上奶奶,有三个人呢,做什么都够了。”洛倾儿不听谭岩的,直接将背篓背好,拉着谭岩就往地里走。
到了地头上,谭老爷子见洛倾儿来了还有些诧异,听说是来帮谭岩的,笑呵呵的说了句贤惠的好媳妇,仍旧低头干活。
谭岩怕洛倾儿受不住毒辣的太阳,将草帽给了她,又将装了银丹草的水背在身上,时时刻刻的跟在洛倾儿附近。
果不其然,洛倾儿才更了一拢地,就觉得止不住的难受恶心。谭岩见洛倾儿脸色惨白的,顿时吓坏了,一把将洛倾儿弯腰横抱起来。
“爷,我媳妇不舒服,我先将她送回去,再来。”谭岩着急忙慌的就准备往回跑,谭老爷子在最后扯嗓子喊:“你也别回来了,在家守着你媳妇儿。”
两个人回到家,谭王氏在院子里发酸:“矫情!不行就老实在家待着,弄一副贤惠模样给外人看,回家就奸懒馋滑的。”
可是没人管她,直到晚上,洛倾儿才醒过来,稍微一活动就觉得浑身黏腻的很,鼻端呼吸的全都是银丹草的味道。
谭岩一直靠在床边,见洛倾儿醒了,连忙扶起她,将她鼻子下覆着的银丹草泥抹去:“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洛倾儿张了张嘴,发现喉头干涩沙哑,缓缓的说:“我要洗澡……”
谭岩没多想,立马出去打水,可等水打回来了,发现洛倾儿浑身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洛倾儿面露懊恼,谭岩脸上微微泛着红:“要不、我帮你擦擦吧……”
噗的一声,洛倾儿的脸也开始以可见的速度变红,两个人一个靠在**,一个端着水站在地下,就那么相对着红着脸。
“那……麻烦你了。”洛倾儿声音低的像蚊子一样,扭过头不去看他。谭岩将水放在地上,浸湿了软布,颤着手将洛倾儿的衣服慢慢褪下。
洛倾儿一开始心里是不情愿的,她一直默默的在心里背着人体穴位,可是她没发现的是,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反感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