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岩张着手,给洛倾儿看:“我没事媳妇。你没受伤吧?”
洛倾儿见谭岩没有受伤,便放心下来,古言说,有蛇的地方,附近一定可以找到治疗蛇毒的草药。于是洛倾儿就开始四处溜达。
而谭岩因为答应了自己媳妇要摘果子,刚才又因为蛇没摘到,见洛倾儿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自己干脆就又爬上树替媳妇摘果子。
“草药……草药……”洛倾儿口里无意识的念叨着,眼睛一亮,不远处那个山石洛倾儿小心翼翼的用镰刀的尖将草药仔仔细细的弄了出来,又放在山石子上轻轻的甩了甩根须上的土。就听身后嘭一声,回头去看,就见谭岩伸过手来递给她一个通红的果子。
谭岩笑的憨厚,“媳妇,我挑了好一会呢,这是最红的了。”洛倾儿看着那果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借着接果子的动作将不自然的神情遮掩了过去。
“媳妇,你要这草干嘛?跟我们昨天摘得不一样啊。”谭岩并没有发现洛倾儿神色不对,反而关注起洛倾儿手上的草、
洛倾儿也乐得他岔开话题:“我家的老人说,在蛇旁边,总能找到解毒的草药,我刚才试着找了,就是这个,也带回去吧。”
两个人又顺着小路找了找,将来时从家里带来的小筐装满了之后,两个人就准备回家了。
今天走的地方比上次来的时候走的远,但是依旧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捷径。洛倾儿不免有些丧气,路上谭岩和洛倾儿讲话,洛倾儿也爱答不理的。
但是谭岩却以为是被蛇吓到了,所以并没有多心。反而还提议:“媳妇,那蛇也挺多肉呢,它吓着你了,不如我拿回家给炖了,替你报仇?”
洛倾儿倒是不排斥吃蛇肉,可是这蛇并不是专门饲养用来吃的,谁知道身上都带着什么脏东西,一听谭岩这话,顿时黑了脸。
“你都已经把它剁成两节了,还要怎么报仇?再说,那蛇哪里都钻的,脏死了。身上指不定多少寄生虫呢!你趁早把它给扔了。”
谭岩皱着眉颇为不解:“什么寄生虫?蛇光溜溜一条,还生虫?”
洛倾儿一时脱口而出说了不是这个时代的词汇出来,又被谭岩挑出来问,有些不知所措,索性一副厌恶的模样不是假的:“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它什么都吃,肚子里头说不定有什么恶心东西呢,你要想吃,以后就别进我屋的门。”
最后一句给谭岩吓着了,娶了媳妇却不让近身这算什么事儿,赶忙顺着洛倾儿的话连连摆手:“不吃不吃,听媳妇的。”
洛倾儿最后环视了一眼这片林子,发现是真没找到什么出路,叹了口气,拿起草药篓子就往回走,谭岩心疼媳妇,连忙将草药篓子背到自己身上,将先前摘的那个果子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递给洛倾儿。
“媳妇快吃,不然回家被奶和大伯母发现了,就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