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时家收取好处一事就连大旺也不知道,时小夏这死丫头怎么知道的。
王婶有些心虚,眼睛到处瞟,不敢看时小夏的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时小夏,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对长辈的样子吗?怪不得你爷不认你?”
“王婶,我爷对我娘做了什么,村子里人人都知道,你这么说,意思就是认可我爷做的事了?”时小夏讽刺道。
王婶脸一下子变的惨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懒得和你说。”
说完,便要离开。
时小夏哪里肯让她离开,拦住她的路。
王婶也是个泼辣的,一个小丫头,她还怕了不成,伸出手,就要把她推开,却什么都么推到,反而被时小夏扣住了手腕。
“律法规定,造谣生事者,最少,坐一年的牢,还要罚银子,王婶,这件事,你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好?”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在场的村民还是第一次看见时小夏正儿八经的计较,之前他们在背后骂她丧门星都没事,现在可了不得了。
果然,有温家公子在,时小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小夏,我们也是听了王婶,才这么说的,可和我们无关啊,流言都是王婶传出来的。”
“是啊是啊,我们哪里知道事情真假,小夏,你可别怪我们啊,以后,我们保证,一定不听这女人的。”
一时间,村民纷纷变了一副嘴脸,眼看着都快过年了,谁家想在这个时候惹上麻烦。
况且,村子里种着菜的,也就只有小夏的菜棚了,他们可都还指望着,过年的时候向她匀一点菜,都是一个村的,好歹能优惠点,要知道,镇子上的菜越到年节,也就越贵。
要是能省些银子,谁家不高兴啊。
到时候还能省点银子出来买点其他的吃食。
王婶没想到这个节骨眼,没人肯帮她,愣愣的看着众人,“你……你们……”、
流言都是大家一起传的,凭什么要她一个人背锅。
“王婶,说说吧,你想怎么解决,我可是有这么多证人,要是闹起来,你的罪一定一个准。”
王婶腿脚一下子就软了,见官?
怎么办?
话是她实实在在的传出去的,小夏这丫头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对时家那些人都不客气,更何况如今自己这么消遣她,她怎么会和自己客气?
早知道,就不说了。
一瞬间似变了一张脸一样,“小夏,婶子哪里知道,婶子也不是故意的,你看,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你就别计较了。”
“你是我的谁我就不计较了?王婶要实在选不出来,不如和我一起去镇子上吧,正好今天,县令大人在我店里定了一桌。”
啥?
这么说,小夏这丫头和县令大人关系还不错?
那么到时候,县令大人肯定是帮着时小夏的,那么她怎么办?
她一个小小的村民,哪里斗的过县令大人。
脸色一白,眼一番,“小夏,王婶错了,真的是王婶错了,你就别计较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忍心王婶孤苦伶仃的在大牢里面吗?王婶也没孩子,到时候谁照顾你王叔?”
“那王婶就没想过,你的流言传出来,我会如何,万一我想不开,自尽了呢?你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
时小夏厉声道,换成旁的女子,早就羞愧自尽了。
就连她这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女子听见这样的流言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更何况是古代思想保守受封建教条束缚的女子?
王婶抽了抽脸,“这……也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时小夏冷哼一声,随意指着一个和她年纪相当的姑娘,“你说,要是换成你,被人这般说,会如何?”
那姑娘脸色一变,似被吓到了,有些不安,“肯定不能活了,被人这样说。”
“王婶,你可听见了,有的时候,杀死一个人的,不仅仅是刀剑?还有你的言语,你现在还觉得,你整日闲着没事,散播的谣言无伤大雅吗?”
这下就连刚才跟着一起在背后造谣的村民们也觉得时小夏这话说的很多。
试问哪个未出阁的女子听见这样的造谣能受的了的。
也就只有时小夏,时小夏可不是普通人,自然和别人不同。
“我听说,梨花村前年,就有一姑娘,因为忍受不了流言跳河了,最后才发现,那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就因为流言白白没了,实在可惜。”
王婶听的心一跳一跳的,咽了咽口水,不自觉道:“我可没害死过人,你们别乱说。”
“等害死人,王婶,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和我们说话?”时小夏讽言道。
王婶一哆嗦,“小夏,不如,我给你赔礼道歉?”
“王婶的意思是,赔礼道歉就够了?”
“那你想怎么办?”王婶脸色越来越难看,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时小夏想了想,眼中透着冰冷,“这样,王婶,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了,村子里被你消遣造谣的也不是我一个,你买好礼物,一个个去登门道歉,要是村子里被你伤害过的的人都原谅你,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不然,我们就县衙见。”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