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夏把手放下,靠在门框上,“孙员外可是死在小棋屋子里的,说是我害的,你们觉得有人信吗?”
“怎么没人信,你一直嫉妒我,想要代替我嫁进员外府。”时小棋抹了一把眼泪,索性这里都是自己人,她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小夏必须认罪!
简直不可理喻,她们当真以为自己来这里,就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小夏,你最好认罪,不然到时候,有的是你哭时候,人命关天,老爷和县令关系好,就算是温公子在,也未必有办法。”
“好啊,那就试试看!”这样的桥段,她早就烂熟于心,有什么可怕的。
外面,时小书把丫鬟抓了回来,拉进屋子里,这丫鬟是时小琴来才在她身边伺候的,如今看见屋子里的一切,吓的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也和老爷一样死于非命。
“你可只,你是谁的奴婢?”
“奴婢知道。”
“既然如此,你就该知道老爷是时小夏毒死的,知道了吗?”时小琴厉声道。
丫鬟吓的连连点头,时小夏在一边看着,嗤笑,“你们当真以为,找了个丫鬟让她改了口供,指证我就万事大吉了?”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的,小书,去通知大夫人。”
时小书连连点头,慌忙跑了出去,到门槛边,一下子绊倒了,整个人扑了出去,摔了一跤,连忙起来,朝着别的院子跑了过去。
时小夏也不着急,静静的靠在门边,等着人来,倒是时小棋看她淡定的样子,心里越来越不安,“啊姐,怎么办?”
“放心,有啊姐在,不会有事的,到时候啊姐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时小琴稳下心神。
现在人也死了,孙员外府只剩下一些妻妾,到时候分家产,以她的身份自己分不到什么、
孙府的这些人怎么会是省油的灯,一个个,都想着瓜分府里的东西。
很快,时小书把人带来了,大夫人一看见地上躺着的人,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是孙员外的原配夫人,有些年纪了,如今看见他死了,怎么会不难过。
“哪个天杀的害死了你啊,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大夫人跪在地上嚎着,时小琴对时小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跪了下去。
“大夫人,都是时家门不幸,引狼入室,这才害了老爷啊。”
什么?
大夫人一愣,死死的盯着时小棋,“是不是你?”
“不不不,不是我,是她,是时小夏,她嫉妒我嫁的好,就想要把我拥有的毁了,没想到,害死了老爷。”
呵~
不去当戏子当真可惜了!
大夫人起身,死死的盯着时小夏,手一扬,就要打下去,时小夏避开了,“大夫人,你好歹是当家主母,你觉得,我会这般愚蠢,自己杀了人,等着让你们抓?况且孙员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大夫人,小夏一直就是丧门星,你别听她胡扯。”
“来人,去请楚大人来。”大夫人痛心道,她一定要找出杀了老爷的凶手,时家这三姐妹,没一个好东西,她一个也不信,“把她们四个分开关着,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把她们放出来。”
“是!”
“为什么关我?和我无关啊。”时小书拼命的挣扎着,他只是想来捞点银子,好去赌一把,早知道小棋这么狠心,竟然敢杀人,他就不来了。
时小夏没有挣扎,进了屋子。
她不是蠢的,来之前,就看见了时小棋找到了耗子药,又知道她把证据放在什么地方,不过既然她们不放过自己,自己为何要着急脱身,总要让她们姐妹两个也受点苦,她才甘心。
进了屋子,见桌子上有吃的,用了点点心,门却开了,进来的却是大夫人。
“你还有心思吃东西?”
“大夫人该不会真的信小棋和小琴的话吧?”时小夏擦了擦嘴,喝了一口茶。
她当然不信,她不信她们每一个人,时小琴那个小狐狸精,自从进了孙家,就一直闹腾,仗着老爷对她有几分宠爱,不把自己放眼里,竟然还把自己的妹妹都弄进来了,她怎么能不恨。
“你是不是也看上了老爷的家产,想要分上一分?”大夫人冷冷问道,身后两个身形强壮的汉子,一看就是为了逼出时小夏的真话,带来恐吓她的。
时小夏也不是被吓大的,“大夫人,你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说句难听点的,孙员外和我爷年纪差不多,你你觉得,我会为了家产嫁进来?况且大夫人应该也知道吧,我刚刚开了自己的店,我为何要给自己惹事?”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难道是时小琴和时小棋两个人干的?
不可能,时小琴的性子她算了解,她没那个胆子,敢做出杀害老爷的事,而时小棋,才刚刚嫁进来,又有什么胆子。
时小夏则不同,她的事,自己可是听说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