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夫好厉害。”时小冬赞叹道。
啊姐虽然厉害,可她们还是担心,姐夫就不一样的,他是男子,又会武功,是和啊姐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很快,温少轩便把屋子补了起来。
“姐夫真厉害。”
时小夏叹了一声,“你一回来,她们最高兴了。”
“你不高兴?”温少轩反问,漆黑的眸子在夜空中格外明亮,似闪亮的星星一般。
时小夏忽的不敢看他眼睛,“你回来当然高兴啊,有人帮着我干活,天快亮了,快睡吧。”时小夏说着进了屋子。
三姐妹换了一头睡觉,时小冬和时小秋年纪小,想的自然少,什么都是凭自己的心情,时小夏却不行,经过这次大雨,她算明白了,房子还是要修。
如今村了十两银子,买木头,买瓦,各种材料,再请工匠师傅,还有管他们吃喝,到时候少不得她们都要帮着,房子修好怎么也要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定是不能摆摊的。
到时候没收入,日日开销,银子哪里够。
而且修好了房子,银子没了,她要在冬日里开个店的想法也破灭了。
想来想去,现在也是秋日了,进入秋日,雨水渐渐少了,不像之前那么多,房子也可以支撑。
就先卖铺子开店,实在不行,下雨的时候就在铺子里挤挤,也不是不可以。
这般想好了,才睡了过去,只是第二日,却没醒。
时小冬和时小秋都醒了,她还没醒,两人估摸着,啊姐头天晚上太累了,所以多睡了会,便各自下了床,去准备早饭了。
早饭准备好,时小夏还是没起来。
“你们啊姐呢?”
“啊姐还睡着。”
温少轩眉头皱了皱,朝屋子里去,时小夏躺着,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温少轩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发烧了。
“姐夫,啊姐怎么了?”
“去请个大夫过来,你啊姐烧的厉害。”
时小冬连连点头,想来是昨晚上淋了雨,才会发热的。
时小秋也没闲着,端来了一盆水,拧了洗脸巾递给他,温少轩仔细的为她擦着。
过了会,却感觉有人拽自己袖子,却是时小秋,她说不出话,眼色中尽是担忧。
“没事的,大夫很快就来。”
“姐夫……姐夫……”时小冬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额头上冒着汗,“姐夫,昨晚吴婶在时家门口哭晕了,奶好像也气晕了,还有,小棋被水泡了一晚上,现在抬回去,也是病着,大夫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竟都撞在一起了,“可还有别的大夫?”
“没有了,十里八乡就我们村子一个大夫,其他的以前都是兽医,医死过好几个人。”
“水!”
“去打水,你啊姐烧的厉害,这样烧下去,会出事的。”温少轩有些着急。
时小冬忽的想起什么,上一次她发热了起不来,啊姐给她煮了什么东西,喝下去就好多了,急急忙忙的拽着小秋的袖子,“小秋,上次我发烧,你和啊姐煮了什么东西给我喝?”
时小秋记起来了,点点头,跑出了屋子。
温少轩也没闲着,帮时小夏盖好了被子,用内力帮她驱热,只是这样也只是暂时的。
“姐夫,上次啊姐就是给我喝了这个。”
温少轩看了时小冬手中的药,犹豫了片刻,自己尝了一口,才给时小夏服下。
姐妹两人轮流着给她擦着身体,一个时辰后,时小夏身子才没那么热了。
时家此时却闹成了一团。
吴家想着时小棋做了坏事,老天肯定会惩罚她的,就让人把她绑在桥下,偏偏当晚又下起了雨,她儿子不在了,她心里难过,本以为,时小棋也不会活了,就让她下去陪自己儿子。
哪里想到,这么大的雨,又在雨里泡了一整天,人还是没事。
这些好了,吴婶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凭什么她儿子这么容易就去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变化,把送灵的棺材也拦了下来,哭着喊着,趴在棺材上,死活不让走。
周桂花这一日啊,也憔悴了不少,为时家担心,为小棋担心,两只眼睛肿成了熊猫眼,“吴婶,你要把三儿停在我们家,你也停了,你让小棋受罚,小棋也受了,你不能不讲理啊?”
“什么理不理的,死的是我家三儿,你家儿子要是死了,你会不会说的这么轻松。”
时小书不乐意了,这不是明摆着咒他呢嘛,“婶子,既然小棋没事,就说明,老天爷不让他死,您还是赶紧送三儿入土为安吧。”
“不,我要小棋给我家三儿一个交代,不然我们就不走。”
“对,给三儿一个交代。”梨花村的又闹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