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山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他平静的直视着第五至尊投来的目光，点头说道：“是的，第5至尊大人没有看错。”

“什么！！”第五至尊大人脸上难掩震惊之色。

接着，想到了什么，直接将头扭向了旁边的李东海和高楼，“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也不知道呀，也根本没有听说过……”高楼结结巴巴的说道。

李东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附和，一双眼睛在方文山和第五自尊身上来回打转。

整个人的内心完全已经震惊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因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方文山机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至尊大人的弟子，而且还是十二大至尊当中最威名显赫的第二至尊！！

这完全等于是得道升天了！！

这样想来，方文山刚才说的话也完全解释的通了，她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把你都敢当做过对手，因为有了第二至尊撑腰，他怎么可能将李东海么一个区区的元神境巅峰高手放在眼里了。

毕竟能够成为至尊的弟子，将来也一定是会成为自尊的人！！

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李东海和高楼两人的否定，第5至尊有一些不相信，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发生。

如果不是这两个人清楚了解，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他们故意给自己挖的坑，想要害自己！

但是现在他依然也不能排除这一点，所以用非常狐疑和非常凌厉的目光盯着两人。

让高楼和李东海两个人如坐针毡！

最后反倒是方文山替两人解了围，淡淡的说道：“第五至尊大人不必误会他们，他们两人的确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不仅是他们连整个天书学院，甚至整个大韩国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第五至尊又怒又恨的说道。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候第五至尊大人还没有回归了，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向第五至尊大人坦白，因为我也没想到第五至尊大人真的会对我痛下杀手，一点都不留情。”方文山的语气很平静。

停在第五至尊的耳朵里，却有一种自己的矛攻自己的盾一般，如果不是他已经活了200多岁，脸皮已经练到了一定的程度，真的想找一条地缝立刻钻进去。

“没道理呀，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走漏风声的，也不可能没人察觉的……”李东海在旁边自言自语。

高楼也不住的点头，显得极其认同。